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这个臭小贼,人家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不来陪着我,却去找那个小妖女问几百年前的事情!”单钰莹终于说话了。
就怕闷声大发财,一旦开了口,还有黄大浪子摆不平的事情吗!黄羽翔忙陪笑道:“你不是内伤都好了吗?背心上的伤也没有大碍,休息个一两天就能结疤了!”
“呜”单钰莹又哭了起来,道“要是背上留下了伤疤,那多难看啊!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黄羽翔忙将她抱起,让她趴伏在自己的怀中,道:“傻姑娘,你乱说些什么?就是留下了疤,也没有人能够看得见!”
“以后我们成婚了,要那个的时候,你还不是看得见!你肯定要嫌弃我的身体,我命苦,肯定要被你冷落了!”单钰莹的脸孔涨得通红,连脖子都是晕红无比。
黄羽翔终是大笑起来,道:“莹儿,你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吗?无论你变成怎样,都是我这辈子最爱的莹儿!”
“我不信!”单钰莹从他的怀中挣了起来,道“要不,你干嘛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要挑在这个时候去找那个小妖女,分明是嫌弃我已经长得不美了!”
见她犯了死心眼,黄羽翔眼珠子乱转,道:“我有个办法来证明!”双手伸到单钰莹的腰间,已是将她的腰带轻轻解了下来。
“呀!死色鬼,你想干什么啊!”单钰莹猛然一掌劈在他的手上,虽然没有用上真力,但也发出结结实实的一声脆响。
黄羽翔的手脚奇快,已是将她的外衫褪了下来,道:“我要证明我爱你啊!永远也不会嫌弃你啊!还有什么比向你献上我宝贵的男子身躯更有说服力的事呢!”
单钰莹俏脸晕红,双眼如染水雾,红润的樱唇娇艳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她嘟起嘴道:“你这个死小贼,刚刚在那个妖女厮混完,又想用这双脏手来碰我!我才不要你什么宝贵的男子身躯呢!”
“莹儿”见她虽然嘴里不同意,但却任由自己将一件件衣服脱去,黄羽翔知道她已然意动默许,直起身体在她的颈间轻吻起来“以后,我们就真得是夫妻了”
没有红烛,没有新房,没有石烂海枯的誓言。两道眼神相触的一瞬,便已经结下了千年不改的鸳盟,纵使天崩地裂,纵使命运多难,终将不离不弃,誓死相随。
可怜单钰莹一直守身如玉,只是新受重伤,虽然内力渐复,终究是身体大亏,心防大撤,被黄羽翔的“抱朴长生功”趁虚而入,挑逗起了内心的欲望,终于失身于黄大浪子!
美中不足的是,黄羽翔原是照顾着这妮子的背伤,没敢把她压在身下。结果,即使日后此妮身体完好,也坚决不肯做“被压迫者”死守阵线,要“高高在上。”黄羽翔的娇妻们有样学样,自是以单钰莹马首是瞻。若不是他以出家威胁,恐怕便要一辈子都要在房中如此度过!
云收雨歇,将单钰莹雪白娇嫩的身体搂在怀中,看着她一脸幸福满足的神情,黄羽翔心中也升起了一股自豪感,突然轻笑起来,心中想道:“莹儿虽然看似凶巴巴的,但在床上真是木讷至极!同真真是不能比的,又喜欢掐人,哎,好死不死,有几处偏偏捏在那!真想要了我的小命啊!”单钰莹将媚眼儿微睁,道:“小贼,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自然是什么时候与我的宝贝莹儿再赴巫山啊!”黄羽翔哪敢将心中所思透露出来。
“你臭美啊!小贼,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可要为我守身如玉!不然的话,我就手起掌落,将你这个不贞之人送到阴曹地府去!”单钰莹支起上身,柔软的身体折出一道动人的曲线,晶莹的肌肤闪着动人的光泽。
“喂喂喂,这句话好像应该是我说得吧!”黄羽翔在她的酥胸上轻抚一下,成功地让这个妮子收回了一脸的凶相,满脸羞红地重新躺在他的怀中。
又支起上身,单钰莹道:“你不是说要将你宝贵的男子身躯奉献给我吗?好了,你现在已成了我的专有物,可千万不能红杏出墙啊!”“好了”隔着薄被在她的丰臀上轻拍一记,黄羽翔起身着衣,道“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出去吃饭了!不然的话,你师父可就要起疑了,还以为我将你拐跑了!”
“死小贼”想到若是被惜花婆婆、于雅婷或是赵海若看出几分端倪的话,她哪里还有脸做人“都你是害得的!”习惯性的起身穿衣,却是“哎哟”一声歪倒在了床上,向黄羽翔怒目而瞪,道“你真是狠心,把我弄得这么痛!”
黄羽翔失声而笑,道:“莹儿,我已经算温柔了!只是每个女人第一次和男人好的时候,都要经历这一番疼痛的,下次就没事了!”
“还下次?”单钰莹将一只枕头扔了过去,嗔道“我永远也不要再理你了!”
黄羽翔将枕头接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莹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可别求着要我‘宠幸’你啊!”又抛过去一个枕头,单钰莹胡乱地衣服穿好,道:“哪个要你宠幸,你臭美!你无赖!你是个大恶棍!”
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按在她的小肮上,道:“莹儿,说不定我们的孩子已经在这里了!想想看,十个月后,你就要做母亲了!二十年后,你便要当祖母了!你还要如此凶悍的话,让我们的孩子听见了,可多不好啊!”虽然还是很遥远的事情,但母性的温柔还是被激醒起来,单钰莹双手按在他的掌上,无限憧憬地道:“小贼,我们的孩子真得在这里吗?”
“哈哈”黄羽翔笑了起来,道:“有没有怀上,你们女人应该最清楚!若是你这么想要孩子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再亲热一下,我一定鞠躬尽瘁就是了!”
单钰莹大羞,将他的双手拍开,道:“待会出去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能露出马脚!”
黄羽翔看了看她的脸色,摇头道:“莹儿,你现在整张脸都写着‘新妇’两个字,便是白痴也知道我们在房里做了些什么!”
“都是你害得!你还敢说我!”单钰莹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擦脂抹粉起来,势要将脸上的春情抹去。一遍一遍的香粉抹下,晕红的俏脸渐渐变得白皙起来。
等到单钰莹走到大堂用饭时,惜花婆婆与于雅婷都是轻笑起来,赵海若原本还含着一口菜,看到单钰莹整张脸都埋在香粉中的样子,不禁“噗”地一声,将口中之物尽数往黄羽翔的身上吐去。好在黄羽翔反应不慢,轻功不弱,硬是躲了开来。
赵海若哈哈大笑,道:“单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想唱大戏吗?”
于雅婷也是格格地笑了起来,道:“师妹,男欢女爱本就是很正常的事,你又何必犯羞呢!”此女做风胆大,也不顾旁边还有惜花婆婆正站在一边。
赵海若回过头来,问道:“于姐姐,单姐姐做什么了,干嘛要犯羞啊?”
单钰莹满脸的香粉,也看不出她此时的表情,闻听赵海若之言,忙一把将她搂住,脸上的香粉瑟瑟抖下,道:“不许你问,也不许你说!”后面一句话却是对于雅婷说得。
“好了,都不要闹了!”惜花婆婆向黄羽翔怒瞪一眼,正是恼怒这个胆大好色的家伙竟敢在她的眼皮底下偷去了宝贝徒弟的处子之身,道“像你们这般折腾下去,几时才能到圣教啊!”黄羽翔满不在乎地拉着单钰莹坐下,道:“我们赶紧离了湖广,只要出了郑家的势力范围,龙皓天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要找不着我们几个了!”
左手伸到桌下轻握着单钰莹的纤手,转过头对她微微一笑。
单钰莹初解风情,正是蜜里调油之际,虽然心中害羞,但淡淡的喜悦却是更占上风,反手握着他,一刻也舍不得松开。她不敢与黄羽翔对视,生怕自己会受不了他双眼的盅惑,而做出让她自己也想像不出来的大胆之事。转头看向赵海若,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她说着话,心神却全在与黄羽翔交握的手上。
“单姐姐、单姐姐!”见单钰莹好几次都对自己爱理不理,赵海若轻哼一声,转过头去,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摇头叹道“唉,还没有嫁人就这样了!”
单钰莹羞到了极处,反倒豁出去了,斜靠在黄羽翔的怀中,腻声道:“海若,你准备时候也嫁给小贼啊?”
赵海若帘将一口菜给呛了出来,咳嗽着道:“哪个要嫁给这个臭小子!我才不要呢,我有小灰小熊小白,才不要这小子呢!”扮了个鬼脸,又道“哪个稀罕!”
事实证明,黄羽翔果然是上佳的葯鼎。受到他元阳的滋补,单钰莹背上的创伤第二日便已经结疤,行动之间已是全无妨碍,而且内力充沛流盈,虽然没有多大的进益,但相信只要再受黄羽翔的几次“滋养”定可以将功力升上一个台阶。
五人经过前两次的事件,终是不敢再存半丝大意,一路小心而行。虽然又受到了龙皓天的几次殂击,但黄羽翔新得怜花剑,实力比之原先更是加强了好多。三日之后,单钰莹的背创终于完好,再也不惧强敌。只是她背上留下了淡淡的几道印痕,虽然不太明显,但终是有碍美观。她躲在房中发了半天的脾气,黄羽翔好说歹说,终是让她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因此轻视于她,这才收起了嗔怒。
到了第四日,他们出了湖广地界,已是进入了川内,龙皓天的殂杀行动终于停了下来。他们再小心翼翼地赶了两天路,终是放下心来,急赶昆仑。
出四川,进了朵甘都司,进入到了魔教的势力范围。惜花婆婆帘着人安排了藏中的快马,大大加快了行程,行到昆仑坐忘峰时,正好八月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