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上了沂王的肥腰。她嘴里依然“嗯”地呻吟着。
但面上的红晕已迅速地隐没,恢复她平日的脸色。射完精后,臃肿痴肥的沂王,就这么重重地压在司马瑾儿身上,后者则是伸出纤手,抱住了他满是肥肉的身躯。随后在林子轩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只见司马瑾儿的美眸陡然泛起一圈奇异的紫芒,因沂王是与她交颈相贴的,因此没有看见司马瑾儿美目中紫芒大盛。
正当林子轩不明所以之时,沂王已从司马瑾儿身上爬了起来,一脸怜惜地在她脸上亲了亲,又伸出他的胖手,在司马瑾儿的小腹处摸了摸,道。
“瑾儿的肚子里现正装满了本王的龙种,可得小心才是。本王最近事务繁忙,不若明晚本王再让石老过去接送瑾儿,本王也好在瑾儿身上多播些种。”
司马瑾儿在他起身之时,美目中的紫芒俱已隐没,脸色又恢复了红润,听到沂王的话,她脸上换上羞色,推了推沂王的肥躯,娇声道:“不好,不要”
沂王见她玉首飞起两朵红云,看得是色授魂与,魂儿都飞上了半天,顿时哈哈大笑,搂着她,不顾司马瑾儿的反对,在她的脸上身上四处亲吻。
早在几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司马瑾儿之时,就已经被她那种高贵典雅的气质,倾世绝艳的美貌给深深地吸引住。
沂王知道她早有未婚夫,且来头很大,放在一般情况下,他当然不会去沾惹这位帝国大才女。只恨他年轻时游戏花丛,曾连续多年过着夜御数女的糜烂生活,造成了他阳瘘早泄的毛病,求遍九洲各地的名医,均无疗效。
到了后期,他甚至对着一个赤裸的美女也无法正常勃起,必须同时有几个女人对他进行高强度的刺激,他方能勉强行事。外人只看到他表面上的风光,却不知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已快要被消磨精光了。
直到沂王见到司马瑾儿的第一眼,她那仿佛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的古典美,当场就让他硬了,他从来没有这般强烈地渴望得到一个女人。
在权力与财富的双重攻势下,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司马瑾儿,这帝都第一大才女,也极可能是九洲国乃至东方诸国的第一美女,沂王备感自豪,但还有一根刺,一直横在他喉咙里,不上不下,一日不根除,他都难以真正安心。
那就是蓬莱宫!夺走司马瑾儿初夜红丸的人,便是她的未婚夫林子轩,作为剑姬之子,正因有林子轩在,司马瑾儿一直举棋不定,不愿跟蓬莱宫解除婚约。
沂王更知道,每一次他与司马瑾儿交合后,她都有在事后服用避孕作用的汤药。他唯一的儿子因跌落枯井之故,成了个痴呆,这是沂王心中的痛,因此他分外希望司马瑾儿能给他诞下血脉。
但司马瑾儿迟迟不肯解除婚约,自然更不可能为他生孩子。巧合的是,他那位优柔寡断的皇兄,近两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半年前便已到了药石不灵的地步。
在一次欢爱过后,沂王将这九洲国最大的机密告知了司马瑾儿,并表示摆在她面前有两条路,一是继续当她蓬莱宫的少夫人,二是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九洲国母仪天下的皇后。
那一夜,他在司马瑾儿体内播完了种,后者终于羞涩不已地对他说,她从此以后不会再服用任何避孕汤药,他何时成为九五至尊,她便何时下嫁。
兴奋得他当晚在司马瑾儿身上连播了两次种,后果则是在接下来的数天里硬都硬不起来,沂王正回想着,门外传来婢女恭敬的声音。“炼器宗的张闻云求见王爷。”沂王顿时不耐烦地道:“让他到前殿候着。”
“是,王爷。”“张公子倒是玉满楼的常客,他这么晚来找王爷,定是有事,瑾儿便先回去了。”
“美妙的时光总是过得这么快。”沂王搂了搂她“好在本王坐上九五至尊之位的日子不远了,届时便能跟瑾儿双宿双栖了。”司马瑾儿羞涩地依偎在他怀里“王爷”
她那诱人的模样,直看得沂王呵呵直笑。沂王比司马瑾儿先一步穿好衣服,在她娇艳的红唇上亲了一大口,这才心满意足地打开了房门离开。待到他的身影从林子轩的灵觉范围内远离后,林子轩才从楼檐上重新翻回来。
当他再度回到小孔眼处前时,见到司马瑾儿已穿戴好了衣裙,恢复了一惯的清冷,脸上哪还有半点羞涩之意,但见她轻咬红唇,回头望了一眼那张大床,脸上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司马瑾儿红唇轻启,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这头猪太令人作呕了”林子轩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