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本书中第一页上的话,第一次看到时,王似花只是扫了一眼就面目通红,现在,却不仅早已习惯,反倒是迫切的寻找那种感觉。
那种依靠幻想、梦境所能达到的快感,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到的。没有禁忌,没有理数,就如普天之下的男人,赤裸着身子围在自己身旁,他们的下身,都挺立着冲天的巨大阳物。
那时的自己,不只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更已是天下最有权势、最幸福的女中丈夫。烛火熊熊,她已陷入梦境。手指摸索着探入花蕊,在里面肆意撩逗,她的声音也渐喘渐急。
铜镜的后面藏着一个小洞,里面只有两件东西:一本书,一个包装精美的红匣。红匣的里面,还有块红布,揭开红布,王似花就笑了,这种笑,天下人还都没有见过,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堂堂正正的关锦大侠的妻子,关家堡的女主人竟会有这种笑容,这种包含着淫秽,甚至邪恶的笑容,恐怕杨州最红的“柳眉”姑娘也笑不出。就算笑得出,也绝对笑不出这种媚态。她好似对着多年的闺中密友,一面笑,一面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反手插进饱满而圆耸的臀峰中间。玉手抚弄,臀儿狂摆。那个软似皮革,却又硬挺适度的棍子样子弯弯的,就如江南的香蕉,前面的手指抽离,后面的就伸进去。
盏荼时分,她的身体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微一用力,后面的棍子就没入了臀缝,然后她就打开了那本书。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丈夫已经辞世,她还想拴住谁的心?八月十四。晨。有雾。何义站在关家堡的大门外,虽只是初秋,天气已有些寒意,路旁的杂草上,已结上薄薄的一层霜。
今天是关锦下葬的日子,江湖上有名的几大门派,早早的就有人赶来。唐门的唐大先生,此刻就站在何义身前,谨慎的回答何义的每一句话。
“速归之毒,本门已多年禁用。”唐大先生年已六旬,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是太好。近十年来,唐门的威望已大不如前,可是下毒的手段,却非昔日可比,为了达到目的,他们已不再拘于唐闯当年立下的规矩。
“只要和唐门过不去,那个人就离死不远了。”这是唐门盛传的一句话,据说第一个说这句话的,就是唐大先生。唐大先生身材细长,腊黄的脸上堆着笑意:“这种毒用法太难。
为了它已有多人再也无法出手。”这就是他的理由,禁用的原因也很简单,不是怕受毒之人死的太快,但如果下毒的人伤了手,却是不可原谅的。
“速归的用法很特别?”“不是很复杂,但天下间学得会的人还不是太多。”唐大先生笑意更浓:“现在普天之下,绝不会超过三个人。”
“这三个人一定都是唐门中人。”何义的胸中涌起一股热浪:“除了阁下,另外两个人是”唐大先生笑的更开心了:“我虽然会用。
但却已有八年不沾这种武器了,另两个人却不是本门中人。”他的目中忽的现出一种崇敬之意,喃喃道:“可用速归之人,不一定非得武功超绝,但却一定要有一双妙手。”何义已不禁向他的手望过去。
唐门中人,向来只穿长衫,两个袖口又做得特别宽大,而唐大先生的不仅够宽,而且够长,长得几已到了膝上。是为了做事方便,还是怕别人看到他的手?唐大先生笑着抖起袍袖,里面的一双手闪电般窜出,对着何义面门抓过去。
何义只是一闪,他的手就已落空,但他的手里却多了样东西。唐大先生笑着摊开手,把何义的胸佩交还给他,道:“手不仅要快,还要灵活。”
他的手就很灵活,他的手也足够快,何义已有些懂了,唐大先生却怕他还是不懂,继续道:“仅有这些还是不够。”还是不够?“是的,配用速归之人,一定要有一颗坚强的心。”下毒的人,哪个不是心狠手辣?何义没有问出来。
他不想打挠唐大先生的兴致。唐大先生昂首挺胸,道:“天下间,除了我,就只有少林的苦修大师,还有蛾嵋的静水师太可以避开下手时毒性的反攻。”
一个是少林高僧,另一个也是以仁慈名冠天下,这两个人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何义点点头,问道:“久闻唐大先生喜好游山赏水,不知近来都到过什么地方?”唐大先生收起笑容,正色道:“在下已有三年不出蜀中。”
白帆招展,哭声阵阵。关家堡送葬的人群终于走远,操劳多日的管家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后堂。“夫人。”“谁?”“是我。”“有事吗?”
“他们,他们都走了。”“进来。”管家推门而入,就处在一个纱的世界。轻柔而透明的薄纱,恰似脂粉香气里的美人。
这里是王似花的闺房。王似花背对着管家倚在床上,透过蝉翼般的黑纱,她的裸背、纤腰、伸展为圆滑丰润的臀部。
“花郎?”王似花玉手一抬,纱衣随之滑落,她那雪白而光滑的胴体,就展露在管家的身前。两瓣饱满的臀峰中间,夹着一条红布,映得人移不开眼睛。
管家的呼吸似已停滞,颤声道:“夫人,夫人是要”王似花拿起一面铜镜,道:“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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