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神,可以勉强起身依坐在床头,最起码手没那么抖了,能颤颤巍巍地端着咖啡往嘴里送了。
静湖一反常态的依偎着躺下,蜷着四肢轻轻搂着我,像只小猫一样把头枕在我肚子上,发现我那根独自傲然挺立的jī巴,竟然摸了一把,喃喃的说了句它怎么还这么精神,然后张口含住温柔的吞吐起来。
她这个举动让我差点呛着,要知道,我跟她认识了四年,操了几十次,也就是前两天她才肯给我口交,今儿这是怎么了?我再一次看着她侧撅在旁边的那红肿的屁股。
心想昨天晚上我到底有多么威武雄壮能让静湖一夜臣服?我他妈的怎么还是记不起来?一大杯浓稠温热的咖啡进肚,我身体的细胞开始苏醒。我抬头看看卧室墙上的挂表,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
应该是中午,因为虽然隔着厚厚的窗帘,但是现在肯定是大白天。我恍惚觉得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办,这个点明显错过了,但是还是想不起来具体什么事儿。
管它呢,我一无业游民穷屌丝有啥大事儿?况且现在有个光屁股的女老师正在给我舔jī巴,爷今儿也君王不上朝了。
烦人的手机又响,一看是我哥,他问我现在在哪?我问他有事儿你就说吧,他问我昨天晚上到底赢了多少钱?他想用几千块,说是紫玫瑰也就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三想支援老四点钱,让她把家里装修完,不能装一半搁那,不能老住老三家,那样他想跟老三亲热俩人还得去开房。
然后还说,老二绿蔷薇给他打电话找我,说我帮着绿蔷薇的邻居办什么上一中的事儿。说好了今天上午给人家办的,人家从早上八点给我打电话一直到现在电话都没打通,挺着急,所以才找到老二绿蔷薇给我哥打电话,问我在哪?晕,我终于想起来了,虽然有点记忆片段还连接不起来,但是重要的事儿都想起来了。
我挂了电话,开始翻看手机通讯记录,一看未接来电好几个,有几个重复陌生号码,这应该就是小寡妇赵筱菊的吧,也有老二绿蔷薇的。
也有短信,是赵筱菊说她和她儿子已经在市里了,就在一中附近,问我什么时候能到。语言组织的很客气,一点也没有埋怨我失约的意思,说是如果我有事儿她们可以等,或者改天也行。我本来想赶紧回个电话。
但是看着给我舔着jī巴的静湖,还是改了发短信,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昨天吃了感冒药,起的晚了。
没听见闹钟电话之类的,让她们等着,我中午请她们吃饭,下午一定把她儿子的入学手续办了,赵筱菊回短信很快,说没关系,她等我电话就是,看我什么时候方便都行。
我拍了拍静湖的头,问她怎么没上班,说好的今天帮我朋友孩子办入学的。静湖吐出jī巴幽怨的看我一眼,佯怒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我的guī头,说:“还不是怪你这根坏东西,昨天晚上我都睡着了。
也不知道你是几点来的,上来就欺负我,跟疯了一样,前面弄了还不行,非要弄后面,一点也不心疼我,跟狼一样。
我怎么反抗也没用,还打我屁股,跟狼一样,你差不多折腾到天亮,我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前面后面疼的厉害,我还怎么上班啊,请假了。”什么?
我昨天弄了静湖的后面?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求了她三四年都没弄成后面,昨天晚上就弄了?
还跟狼一样?我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儿,可是我的脑子依然处于预热状态,刚启动,没法进行复杂运算。
“那个,老婆,你确定,我是弄了你的后面?”我期期艾艾问静湖:“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静湖说:“当然啊,你还想赖账啊,你一点都不心疼我,野蛮粗暴,简直是凶狠!连招呼都不打,猛的就换地方了,一下子就捅进来,疼死我了。”
她把薄被掀开指着床单上的一块儿接着说:“你自己看,都流血了。”我看看那片儿显然已经被擦拭过的血渍痕迹,殷红隐约,心想:这就给静湖的屁眼开苞了?娘希匹,啥叫一脸懵逼?这就是!
我伸头亲了静湖的嘴一下笑着说:“老婆,我那不是激动嘛,咱俩这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了。
昨天晚上就当新婚之夜我给你开苞了,我就是狼,就得把你这头小绵羊完全彻底的吃了,管他前面后面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女人嘛,需要哄的,张国荣在纵横四海里说的,我印象深刻,并深以为然,对了,静湖的剪发头加圆脸蛋儿还真有点像那部经典之作里的钟楚红,只是少了点灵气多了点书卷气,当然,颜值也差了点儿。静湖很配合我的表演,很是感动的搂着我一直亲,一边还说:“老公,老公,是你的,都是你的,你想要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