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静湖来了例假,上床了还穿着吊带和内裤,我仍然是一丝不挂,我搂着她,揉着她的奶子,跟她一起八卦。
她告诉我,她上大学的时候,她同寝室里就有一个女同学跟别的寝室的一个女生关系暧昧,整天出双入对的,有一次她回宿舍还碰见两个在接吻,尴尬死了。
她还说她教的有一届学生里也有一对儿女生,有这样的倾向。两个女孩儿特别要好,模样都挺好。
只是一个像假小子,像现在流行的小鲜肉,理的短发,整天男生打扮,一个特别漂亮,是校花级的,长大肯定是大美女。
最后校花被外面的小流氓骚扰,那个假小子拿着刀子替校花出头,被小流氓把鼻梁骨都打断了。
静湖越说越来劲,身体都性奋起来,奶头都硬了起来,而且这种硬度是我跟她成为炮友这几年来都没有达到过的。我心里一动,用指肚轻揉着一对儿硬奶头,一边在她耳朵根哈气一边撩她说:“在你的性幻想里,有没有跟女人那个过?”
静湖一听,身体瞬间一僵,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羞涩地说:“没有了,我可是传统型的,只是,只是不歧视同性恋而已。”
我两指稍微用力,掐捏着她胸前那两粒硬葡萄说:“你这是明显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咱俩之间还需要伪装吗?”根据我的观察,静湖属于那种闷骚型的,有着巨大的潜力尚待挖掘。
如果把她开发得能接受女人,那对我来说好处多多啊。静湖嘤咛一声,伸手抓住我顶在她屁股上半软不硬的jī巴,撒娇着说:“老公,我想要!”我吃惊说:“你不是来例假了吗?”静湖握着我jī巴隔着内裤捅在自己的屁股上说:“后面”操了。
作茧自缚说的就是我啊!本来爷今天想着到这来休息的,这僧多粥少的日子得赶紧想办法解决啊!光一个女人身上就有三张嘴,我太难了!
静湖在经期还要用屁眼向我求操,让我叫苦不堪并且如临大敌。这几天的透支让我即使软玉在怀加肥奶在手加纤手撸管加屁眼待操都无法勃起,今天下午我已经在红牡丹那朵毛扎扎的肛菊里把剩勇变成了穷寇,现在只剩下菊花有意jī巴无力了。
但是我不硬不行啊,以我的经验,静湖的屁眼两天前刚被我开苞并且遭受重创,现在能保持正常功能就不错了,她这样表现最大的可能不是想求操而是想验证我这两天是否旁逸斜出。
如果我勃起那就证明我是清白的,用嘴用屁眼用乳沟用腋窝用脚用手都能满足我,如果我不能,等待我是恐怕最好是闭门羹最差就是剪刀了。
我真是作茧自缚啊,跟她说什么同性恋啊,撩她干嘛,直接说跑了两天累的要死不好吗?现在去吃一片儿小药丸儿,来不及了,也没机会了,虽然我挎包里常备“两袋一星”
可是那东西最快半个小时起效,而且挎包在玄关柜上,我现在一丝不挂在她监控之下。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首先不能紧张,这个我知道,海绵体最大的敌人就是紧张,我得放松,我一面心思电转一面跟静湖虚与委蛇。
我一双魔手在她丰腴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含着她的耳朵说:“小淫娃,以前求你把后面给我,你都不给我,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小屁眼被老公操一回就食髓知味了?屁眼不疼了?不怕老公再给你操流血吗?你想前后都挂彩啊?再说了,你前面留着血,漏床上不是麻烦吗?”
平常端庄贤淑的静湖如今在我怀里成了一条柔若无骨的美女蛇全身的美肉都在蠕动,丰硕的屁股变化无端蹭着我的阴部,甜蜜呢喃着说:“老公,人家就是想要,谁让你没事跟人家说下流话。后面没事儿了,我这两天没事儿就抹消炎膏。
我想让你进入我的身体里。相爱不就是要在一起吗?在一起就是我中有你嘛。不怕漏,我量不大,用的是月经棒。”我操,不怕女人有文化,就怕女人有战略啊。
静湖这种有文化又有战略的,简直是无敌的存在,我只有缴枪不杀了,可是我的长枪还是软蛇啊。我隔着她的内裤摸了摸,确实没摸到厚厚的棉垫。敌人早有准备啊,看来只有孤注一掷亮出绝活了,我把静湖头往下一按:“来,先给老公加加油吧。”
我跟静湖断断续续操了三年多,她也就是前两天准备把我金屋藏娇以后才肯给我口交的,她口技生涩我是知道的。
我并没有单纯的指望她用嘴就能让我逆袭,我有一个绝招,就是遇见力不从心或者对手略丑的情况,都会采用口交幻想大法。简单说一边让女人给我嗦jī巴,我一边儿进行性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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