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等不来你,就想着你不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吗?不是你让我看的嘛。”我扫了一眼赵筱菊露在外面的下半身儿,说实话,真诱人,双腿修长紧实,曲线优美,而且她竟然是白虎,只在阴阜上有寥寥几根阴毛。
由于她的双腿是分开的,肥美的阴部一览无余。太漂亮了,无论是现实里还是网络上的屄我看过也不少了,几乎看不见小阴唇,两瓣白嫩的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守着门户,中间那道肉缝,一抹嫣红。
这根本不是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的屄,用含苞待放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幸亏绿蔷薇还是给赵筱菊的脸蒙上了毛巾被,这让我用眼睛猥亵我的女神少了很多的心理负担,真他妈的漂亮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屄?伟大的造物啊,此屄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我都看傻了。
痴痴地问:“那,那她是不是处女?”绿蔷薇苦着脸说:“太紧了,我就是掰开,也看不见里面啊,我也不好意思也不敢把指头伸进去啊。”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了,盯着赵筱菊的双腿之间移不开目光,慢慢的,慢慢的,也可能是很快的,我就鬼使神差地鬼迷心窍地不由自主地趴在刚才绿蔷薇的位置。
什么是目醉神迷,什么是流连忘返,什么是食指大动,什么是垂涎三尺,当我近距离观察赵筱菊的屄的时候,我的眼醉了,心迷了,口水流了一下巴。我贪婪的吸着气,迷醉在淡淡的浴液香气和屄味儿里。我心有猛虎,细嗅小菊。
“真漂亮吧,我一个女人都想舔两下。”绿蔷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声音魅惑的像魔鬼。
“嗯,漂亮!”我所有的理智和底限都被像口水一样吞进了肚子。“这样的,还用检查是不是处女?”绿蔷薇伸出指头绕着赵筱菊的大腿根儿画了一个圈儿。“是啊,用不着,肯定是!”我叹息着,喘着粗气。
终于,我忘记了初衷,或者说我直接奔了初衷,我像一头食蚁兽一样,伸出了舌头,舔了过去“哦”一声动人心魄的呻吟声从脑门顶上飘来我没有一星半点的处女情结,我也不是文盲。
对于那层膜儿有清楚科学的认知,而且活在这个见谁跟谁睡的年代,一点脑子里一点封建残余都没有,女人是不是处女对我来来说连还没有她的屄是不是长的好看重要。
只是因为我曾经跟一个自称是处女的女孩儿同居过小一年,隔三差五光屁股搂着睡觉却直到分手也没有真正插进去。
所以对于那层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简单说,我是一个被处女膜逼成的渣男。两年前我跟一个女孩儿谈恋爱,她是外地的,追的时候很容易,当天就亲嘴了。
睡的时候她说她是处女,处女膜想留给自己老公。可以口交可以操大腿根儿可以打手枪,就是不能操屄。
我没那么喜欢她,也没太想娶她当老婆,她估计也一样,对我这个除了有根jī巴,其它啥也没有的男青年不愿意托付真身。所以我们一直用除了操屄和操屁眼之外的一切想得到性行为满足对方。
其实也挺爽的,我对女人的嘴有了强大的耐嗦力,跟这个女孩儿分手以后,很多久经沙场的骚逼想给我嗦出来。
都只能望鸡兴叹,徒呼奈何,而且我也掌握了精湛的舔屄技巧,唇舌和牙齿配合熟练,也让很多骚屄一尝难忘,把我引为知己良伴,床榻密友,保持长时间的不离不弃。
当然也有坏处,就是我对处女以及那层膜有一种习惯性的退缩,jī巴再硬也不敢往里戳,正当我带有缅怀的情绪舔着赵筱菊胯间那种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很有可能也是一张处女屄的时候,我的脑门上传来一声既让人黯然销魂又让人惊心动魄的呻吟声。吓得我赶忙收嘴抬头,像一头护食儿的狼。
“妈的,我舔别人,你跟着瞎叫唤什么?想他妈的吓死我?”我眼神凌烈的等着一脸痴态满眼骚情盯着我的嘴发春的绿蔷薇,狠狠骂了一句。
“人家只是想配合你嘛,光舔没回应,多没意思。爷,我发现你可真会舔啊,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高手,所以才那么喜欢你。”
绿蔷薇吧嘴凑过来贴上我的嘴,把舌头努力的伸进我嘴里,狠狠的亲了一口,乍合即分。“知道你该干什么吗?整点有用的!”
美屄当前,我没功夫搭理她这个骚逼,又埋首于赵筱菊的两腿之间继续扮演食蚁兽。绿蔷薇是床底高手当然知道她这会儿该干什么以及啥最有用。把头钻入我的胯下,把我的jī巴掏出来,一口含着,开始安慰我的暴躁。正所谓,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