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好吧,我没有什么然后呢,我就是喜欢你,想奸你一次是一次,行不行?”我有点气急败坏,开始语无伦次。
“再往下走一点儿,十分钟,就到咱俩第一次上山的地方了,去那,我让你奸我。”蓝幽苔终于换了词儿。
但是语气和腔调依然没变,哪怕是说奸字,都没变,冷静平淡让我觉得生无可恋,让我觉得就算是我跟她就地野合也是一件十分没有意义的事儿。
我喘息着抬眼望了望前路:“靠,还有十分钟?我扛不动了,要不,你下来溜溜?”蓝幽苔双手在我后背一撑,支起身子,居高临下低头看着我说:“既然没有然后,我得要求现在吧,你把我扛下来的,人家新媳妇上楼还得新郎背上呢。
我的脚只要沾地,我就回去。你看办。”“又来?”我苦着脸说:“你是不是玩我上瘾啊!”蓝幽苔伸指在我额头一戳,恢复了以前那种骗死人不偿命的精怪模样:“每次都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啊,怪我吗?要不,你把我放下,我走我自己的?”
我苦笑:“歇会儿,让我歇会儿,你就是成心的,明知道我把你扛到那,腿都软了,指头都硬不起了,根本啥也做不了。”蓝幽苔吃吃地笑:“我可以做啊?我在上面,你不喜欢吗?”
我叹息着说:“你还是回庙里吧,你是个妖精,知道不?还是让佛祖收了你吧。”蓝幽苔双腿一挣:“那你让我下来啊。”
我使劲死死搂住:“歇会儿,歇会儿,姑奶奶,歇会儿。看我一会儿操不死你。”蓝幽苔让我把她横抱着。
然后把脸贴在我脸上,低声的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从我看见你第一眼起,我也知道,你就是我的心魔。”
我苦笑着说:“真的假的,别逗了,你要说舍不得爷的大guī头儿,我还信,你说这个,打死我,我也不信。”
这时候,我开来的那辆车从山道弯处终于开了过来,停在我俩跟前,红牡丹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你,你们俩,这是干嘛?
刚才人家庙里的不让我走,我说我是亲大姐,你是她老公,人家记了我身份证号,才让我走的。上车吧,我的俩小祖宗。”
蓝幽苔自从看见车转过弯就恢复了我刚扛起她的姿势,又像一袋面粉一样趴在我肩膀上。还把头扭向另一侧,根本不看红牡丹。我才不管那么多,奋起余勇,挺起身子,一把拉开后排车门,把蓝幽苔往车里顶,没等她反应,自己也跟着冲进去,我刚钻进去,见蓝幽苔伸手准备开那边的车门,我赶快压上去,使劲搂着她。
然后对着红牡丹喊:“开车,快点儿,玩命的快!”红牡丹的现任丈夫是老司机,当然名师出高徒,开车技术比我是强多了。
我一声令下,车就飞出去了,蓝幽苔虽然四肢被我压得动弹不得,可是她还有嘴有牙齿,她不喊也不叫,只是像母狼一样,张嘴就咬住我的胸肌。“嘶”我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我也没反抗,更没有给她一巴掌,咬就咬吧,佛祖以身饲鹰,我也得以身喂狼,何况这头小母狼是我的碎碎念。咬吧,爷要是再吱一声,爷就跟你姓。
蓝幽苔这一口咬的很坚决,绝对没有浅尝辄止的意思,她咬着我的肉发狠,我咬着自己的牙根忍痛。
就这样一直坚持了整个颠簸的山路,直到下了山,红牡丹问:“你俩干嘛呢?睡着了?往哪开啊,去哪?”我忍着痛呲牙咧嘴蹦出两个字:“回家。”
然后我忍着胸口的剧痛,挪动的脑袋找到蓝幽苔的眼睛,瞪着她说:“爷,带你回家!”突然,蓝幽苔松了嘴,把我胸口的那块可怜的肉释放了,妈的,她松口的时候比咬着还疼呢。
我刚想抬手去揉揉然后叫唤几声,还没有动作,她的嘴就贴在我的嘴上,一条小舌头就凶狠地闯进我的口腔
你确定?那好吧。以上两句也是我的口头禅。经常使用的语境就是我面对那些想勉强别人或者委屈的自己人。
当然这些人要么有恩于我,比如我妈,要么我想操她,比如我经历的诸多炮友。要么我或多或少在乎对方,比如跟我睡了小一年,我还没真正破了她那层膜的前女友。要么就是能让我鬼迷心窍的人,比如蓝幽苔。
从刚下山到我租的那间破房子,大概有20多分钟的路,我跟蓝幽苔的嘴就没分开过,亲嘴亲的缠绵悱恻外加激情四射外加热泪盈眶。我俩交换的唾沫估计能灌满俩矿泉水瓶。我虽然长相平凡身无长技。
但是自认是亲嘴高手,因为我是靠舔屄练的接吻技术!真的,亲嘴跟舔屄有绝对有想通之处。
我前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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