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就一直这样盯着我吗?”她歪着头问我,屁股不自然地扭了扭。
“是呀!”我洒脱地一笑:“你的臀部很迷人,就像传说中美臀的维纳斯,增一分则嫌肥,减之一分则嫌瘦。”
“想不到你也很坏,我还当你是个正人君子。”她吐气如兰地冲我道:“可你却偷看我的屁股。”“是吗?我说过,你撒尿时我会为你站岗放哨,不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我做到了”我信誓旦旦地说。
“可你?你自己呢”她睁大了亮眸,还想跟我争辩。
“我说的是不让其他游客偷看,并不包括我自己呀!再说,我也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欣赏。古人说:佳人撒尿,如珠落玉盘、天女散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么美的艳景,我要是掉头不看,岂不是也太暴殄天物、愧对人间至美?”我微笑地看着她:“你说是吗?”
“你很会说话。”她清亮的眼眸闪了闪,又扭了扭屁股道:“不过,你也很坦诚。要是你假装说你刚才压根儿没偷看,我倒要怀疑你这人心中有鬼了。”
“这么说,你已认为我这人还够朋友?”我觉得眼前这女人真的又纯洁又可爱。
“当然,我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迷人的少妇竟大方地向我伸出了纤纤玉手。她的小手真是软若柔荑、绵若无骨,让我爱不释手。
如果这双小手能够抚弄按摩哪个男人的jī巴的话,一定会让那个男人筋酥骨软、如醉如痴的。
当然,如果哪个男人有幸能将jī巴插进她刚才撒尿的那个部位的话,更是会乐不可支、艳福无边!
也许,只有她老公才享过这福吧!真想像不出,她这么年轻,女儿却已经这么大了,看来她起码也结婚五、六年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她老公肯定已操过她上千次了!
呵呵,真不知道她叉开双腿让男人插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儿?不知不觉,我竟跟这娇憨美艳的少妇交谈起来,本来,我除了妻子之外,极少会正眼看别的女人,更不可能被对方打动。
先前,对这少妇我也只是因心烦意乱才想跟她搞笑一下,现在却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竟差不多将找妻子的事忘到了一边而大胡子嫖客也许还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呆在秋色萧条的亭子里,焦急万状地等我妻子来让他操。
他的jī巴大概已愤怒地硬到了极点,只等着我妻子将娇美的嫩穴送上门来,任他狂抽猛插吧暂且不提大胡子男人等着嫖我妻子的事,还是让我先说说我刚认识的这美艳少妇吧!
经过交谈,我得知她叫李瑾,是跟随老公调到我们小城的,才来不久,所以对我们这儿的情况不熟。她还告诉我,她老公叫马大勇,在市政府外事办工作,是个科长。
“马大勇?是不是爱芝公司办公室马主任的儿子?”我惊讶地问。“是呀?怎么,你认识我公公?”李瑾脸上的笑容很灿烂,眼睛大胆地看着我。
也许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被我看过,所以也不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反而跟我有种亲近、自然感。
“是呀,他是我很敬重的长辈。”我言不由衷地说:“我妻子就是他的手下呢!”我妻子的确就在“爱芝”公司工作,马主任是她的顶头上司。
只是爱芝公司由于经营不善,现在差不多快要关门倒闭了,所以我妻子上班也很自由,愿来就来,愿走愿走。这也为她卖淫创造了条件,当然,关于马主任和我妻子的风言碎语,我以前也听得不少。
有些关心我的朋友甚至断言他和我妻有一腿,还有人要就此跟我打赌,弄得这事儿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她没少盯过他们的哨,也抓到一些他们暧昧、亲昵的把柄,但终究没在床上捉到过他们。
为此我妈妈还是对我妻子耿耿于怀,生怕她给我扣顶绿帽子。我刚开始对这种事一直将信将疑,甚至不屑一顾,听之任之。
直到妻子亲口承认她在跳舞时让马主任出精,加上她包里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我才觉得事情可能还不止这么简单。
“原来你太太是我公公的部下呀,真是太巧了。”李瑾更加当我是熟人了,完全无拘无束起来。
以致当她女儿闹着要我趴下来给她当马骑时,她也不加以制止,反而含笑看着我。我只好趴到了草地上,让她女儿跨上我的背。李瑾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媚眼如丝地扫我一眼:“委屈你了,正好让我歇会儿。你不会介意吧?”“没关系,我愿为她效劳。谁让她爷爷管着我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