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星移,问:“要不要紧?”
星移颤抖着扶着床,腿哆嗦着站起来,摇摇头。要紧又怎么样?难道还为这兴师动众的去请大夫?这个时候又没有所谓的妇科,她怎么好意思把这种情形讲给大夫听?
萧律人也想到了这层,可是看着星移明明弱不禁风却硬扎着刺的模样就很恼火,原本一点怜惜出口就成了**的腔调:“没事就别做出要死要活的模样。”
星移不理他,裹着被子朝向他,说:“少爷,您这会可以走了吧?”任务完成,他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萧律人气得一滞。她是这是在撵他吗?是不是有点反客为主了?别忘了,这偌大的萧府,他才是主人,他想留在哪不需要别人指手划脚。他嘲弄的道:“苏姨娘,不需要我提醒你的身份吧?在这个家里,你得惟命是从,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星移无语。好吧,他是老大,他愿意待在哪就待在哪,她走行了吧?伸出手捞起地上的衣服,她艰难的往净室走。
浴桶里的水是凉的,可她还是把自己浸在了水中。她现在需要刺激,只有刺激才能让她抵抗疼痛。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水是,星移捂住了自己的眼。她想哭,可是不能哭。
她有些恨自己。明知道倔强不会给自己带来一点优势,可她还是学不会柔弱。如果她能可怜兮兮的求他,就不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了。
她更恨他。这么强势的索取豪夺,他到底还算不算男人?
惜香悄悄的在门口问:“姨娘,水冷了,奴婢替您倒些热水?”
星移睁开眼,说:“不必了,我这就起来。”
惜香走过来,递给星移裹身的浴衣,劝慰说:“姨娘别逞强,用冷水泡身,对身体不好,小心别落下病根。我这就换热水。”
星移只得坐在一边,任惜香换了热水,问:“他走了?”
惜香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少爷,点头说:“是,少爷吩咐奴婢来服侍姨娘,就出去了,说是今晚歇在书房。”
星移没作声。她并不承他的情。这会子假惺惺的歇在书房有什么用?要是他一开始就这么决定,她一定会烧高香天天替他念佛,保佑他一家子安宁日进斗金子孙遗福。这会,她巴不得他明天就破产,世代子孙都是乞丐。
重新泡了热水,星移再出来,觉得疼痛稍有缓解,回到床上,发现床单都换过了。无心过问,盖了被子蒙头阖眼,她想睡。
不知道萧律人半夜会不会心血来潮再回到这来,她有些心惊肉跳。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去关门,还嫌不安全,又费尽力气搬了一张最近的梨花木小桌堵在门口,顺势撂上四把椅子。
站在门口,星移苦笑。她这会又装什么贞节烈女?失去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挥手,又将椅子都推了下去,在寂静的暗夜里发出怦怦的巨响。她这才消了气,回床上继续睡觉。
妖精打架完了,呼呼希望别有敏感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