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是求我了,还是求我要了你,呵呵我玩过的女人何其多,就不相信治不了你。”宇文恕拼命打击她、刺伤她。
“你该下地狱去,你简直不是人”雪晴痛恨地瞪着他,瞪着这个占有她身子的人。
“我若真的下地狱去,铁定拉你们父女俩一起赔葬。”宇文恕凶狠地勒紧雪晴的颈项。
一时透不过气的雪晴,双手无助地挥舞着。
直到怕闹出了人命,宇文恕这才放开了她。
“别跟我耍泼辣,我不吃你那一套,你尽管恨我,我不在乎,重点是,我每夜每夜都会来找你,我绝不放过你,我要你彻底的为我沉沦,成为我一个人玩弄的狎妓,抑或者等我玩腻了,再成为全寨男人的玩物。”宇文恕说完便走。
“不”雪晴凄厉地喊着。
每夜、每夜,周而复始,她都将成为他玩弄的对象。
一股寒意从她脚底国起,让她冷得直打哆唆。
哦!她是堂堂大来的公主,怎么可以沦为男人的玩伴,她不要啊谁能来救救她?
谁肯救她出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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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扮哥,我好想你哦!”方雀儿将身体整个贴在宇文恕的身上,不断地磨蹭着。
她使出浑身騒劲,卖弄风情,想要牢牢抓住宇文恕的心。
因为她怕宇文恕有了那个雪晴公主后,就不会再要她了。
自从上回宇文恕打了她之后,就许久不曾找过她,就连她自动送上门,也让他拒绝在门外,害得她伤心不已。
幸好宇文恕又愿意回过头来找她,显示宇文恕对她,还是有着感情的。
对于方雀儿的热情,宇文恕并没有相同的响应,他只是任性的发泄,想摆脱掉心头的那块阴影。
“恕扮哥,你好棒,我”方雀几根本没注意到宇文恕的不专心。
宇文恕对她笑了笑,他一向知道自己的魅力是无人能及,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
但独独却也有人例外,偏偏她就是不肯卖他的帐,非得要他使出许多手段,才能让她屈服,但这过程中,似乎连自己的心也迷失了。
此刻脑海中竟无端端的浮现雪晴的倩影,若换作是她,肯定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累了,你出去吧!”宇文恕确定自己不会再找方雀儿了。
还沉醉他怀抱里的方雀儿,根本还未回过神来。
“恕扮哥,你说什么?”
“我说你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宇文恕无情地将方雀儿的衣裳抛掷在地,看都不看她一眼。
“恕扮哥,你怎么能这样翻脸无情!我们刚刚还那么美好”方雀儿不懂,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雀儿,我一向讨厌喋喋不休的女子,希望你别让我讨厌。”宇文恕懊恼自己,无端想起了雪晴。
“恕扮哥,你你你太过份了。”方雀儿捧着衣裳,哭着跑开了。
但宇文恕对方雀儿的控诉,一点也不在意,他介意的是自己的心底,为什么全都是雪晴的身影。
他是中了她什么毒,为什么他满脑袋想的都是她?
哭泣的模样、悲伤的模样、微笑的模样。快乐的模样、生气的模样全印在他的心坎上,影像是这么的鲜明,令人无法抹灭。
不该想她的,她可是他的仇人,他告诉自己,要狠狠用力地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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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在寂静的斗室里,传来女人细微的哭声。
雪晴坐在墙角边,掩面哭泣,哭得无比伤心。
她觉得自己好下残、好羞耻,简直把皇室的面子全给丢光了。
她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的喊出自己的需求,一想起这些,她简直羞愧得想死。
宇文恕不会放过她的,他说过每晚都会来折磨她,他要她成为他的禁脔,彻底地玩弄她的身子,让她变成残花败柳。
再这样下去,她在他的精神迫害下,肯定会变成一个荡女,一个毫无尊严、没有人格的荡妇。
不她不允许自己没有自尊,人活着就为了争一口气,若是她连自尊都没有了,那还活在世上做什么?
雪晴轻笑般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她来回抚摩着,一直觉得轻生是懦弱的表现,但是她实在没有办法再面对众人,尤其她堂堂身为一国的公主,竟毫无廉耻地做出同荡妇般的行为。
扁是这点,她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雪晴从枕头下,拿出一把预藏的刀子,这把刀是她从宫中带出来的,只是为了防身而巳,如今却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派上用场。
她慢慢的,一刀刀的划在手腕上,顿时血液像水流般,缓缓地沿着手腕滴下,一滴滴的落在石板上,刹时染红了灰色的石板。
鲜红的颜色慢慢从她唇边隐去,原本娇嫩的脸庞也渐变得白晰,她傻愣愣地微笑着。
她终于要脱离了苦海,世上的一切纷扰,再也与她无干。
雪晴的身子就像棉絮般,轻飘飘地倒卧在地上,毫无声息,没惊动半个人,鲜血迅速染红了她全身,她微笑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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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死大夫,你敢再说一次她没有救了,我就要你死无全尸!”宇文恕疯狂地怒吼着,好几天未刮胡子的他,一张脸看起来万分的可怕吓人。
“大当家我我真的已经已经”张三原本要说自己已尽了全力,实在没有本事让雪晴公主起死回生,但再见到宇文恕那张狰狞凶恶的面孔,他确定宇文恕很有可能真的会对他五马分尸,故便改口说道:“也许西域那里会有能人异士能治得好雪晴公主,大当家要不要试一试?”
“西域”宇文恕顿了顿,心想张三说的有道理,也许义兄身边真有能人异士,能让雪晴起死回生也说不定。
在看过这么多的大夫后,他很清楚大夫所说的其实一点也不假,只是他不愿去相信罢了。
雪晴因为失血过多,早已回天乏术,如今还有一息尚存,完全是靠他的内力给予维持,若时间一但拖久,就算再灌注内力于其身,也只是枉然,注定要香消玉殒。
他瞪着雪晴那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容,整颗心纠缠在一块,他觉得心好痛,甚至痛到无法呼吸。
她怎么可以说死就死,难道她真的不怕他会因此而迁怒他人,还是她真的已经不在乎了。
若不是他心血来潮,夜晚就寝前想再看她一次,她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一命呜呼。当他看见她整个人倒卧在血泊中,他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已经凝结,天地瞬间变色,瞪着她那雪白如纸的面容,他以为她死了。
迟迟迈不开脚步,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害怕确认她的生死。
她如果真死了,不是正好趁他的心、如他的意,为什么他不要她死?留下她真是为了只想折磨她吗?
宇文恕不敢再往下细想,他紧紧搂着雪晴的身子,交待众人。
“我这就跑一趟西夏,寨里的事就交给虎彪全权负责。”
众人噤声不语,对于宇文恕的指令,只有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