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邢远昭,刘威知道李廷轩为什么要他管好嘴巴了。
对这位国家最高领导人,刘威没有什么坏印象,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两年多前,邢远昭上任的时候,刘威成为k1成员还不到半年。按照k1的规定,最初半年,主要熟悉各种作战环境。
刘威执行的第一个任务,就与邢远昭有关。
虽然命令不是邢远昭下达的,但是肯定与邢远昭有关。
当时,刘威与其他数名k1成员分成两路,深入藏南地区,潜伏数曰之后,两路队员同时行动,一路炸掉印军的前哨雷达站,另外一路摧毁了空军基地里的十多架su039mki战斗机。使印军在阿鲁纳恰尔邦(藏南地区)的前沿军事部署遭受重创,被迫放弃数个前进哨所与空军基地。不久之后,邢远昭访问巴基斯坦,与巴方签署了巨额军火贸易合同,巩固了大陆在南亚次大陆的战略地位。
如果说刘威的行动与邢远昭无关,恐怕鬼都不信。
在刘威眼里,邢远昭与他一样,都是在各自的岗位上尽职尽责。
与绝大部分k1成员一样,刘威并不了解邢远昭,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国家最高领导人只有一个,而k1成员有上百人。更重要的是,国家最高领导人从不过问k1的事情,甚至不认识k1成员。
对于时刻在死亡线上徘徊的k1成员之外,除了战斗就是训练,很少有空闲时间。
即便轮休,也没人关心国家大事。遇到难得的休息机会,就算喝得烂醉如泥,也比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报道好得多。
只是现在,刘威必须面对这位国家最高领导人。
“李部长,能让我们单独谈谈吗?”
“当然,我去外面等。”李廷轩很知趣,立即起身告辞。离开的时候,他朝刘威看了一眼,似乎担心这家伙控制不住情绪。
等李廷轩离去,邢远昭走到橱柜旁,对刘威说道:“想喝点什么?”
“元首,不用客气了,随便吧。”
“听说k1成员个个都是好酒量,有人创下过连喝十二斤老白干,还能打出一百环成绩的记录。”在k1,喝酒赌枪不是什么怪事。邢远昭拿出一瓶白酒,挑了一大一小两个玻璃酒杯。“这瓶五粮液还是七年前,我去宜宾考察的时候,在酒厂工作的老战友送的,一直没舍得喝。”
确实是瓶五粮液,包装早已过时,有点年成了。
“我平时不大喝酒,所以你随意。”邢远昭把大酒杯放到刘威面前,满上一杯,再给小酒杯满上,最后把酒瓶都放到刘威面前。“没办法,当年在部队落下的老毛病,医生一直建议我不要喝酒。”
“元首也当过兵?”
“干了六年,与你可没法比。”邢远昭呵呵一笑,说道,“十六岁参军,动荡时期,在军队里上的大学,退役后回去深造两年,拿了个学士学位。后来没回部队,现在想起来,还是当兵的时候轻松。”
刘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邢远昭的公开履历中,只提到他是本科学历。
“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
刘威愣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把正要拿起酒杯的手缩了回来。
“我当过兵,能够理解军人的感受。在部队里,军人最重视的就是战友。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还活着的老战友每年都会送些东西过来。虽然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土特产,但是他们还记得我。”
“元首与普通军人可不一样。”
“这不是身份问题,而是一种感情,能够存在一生,并且影响一辈子的感情。”
刘威笑了笑,没有反驳邢远昭这句话,因为这确实是事实。
不管在什么时代,“战友”都是用鲜血与汗水、以及成百上千个曰曰夜夜书写而成的两个大字。刘威来自军人家庭,来自军营,非常清楚这两个字的含义。在战场上,“战友”就是生死之交。在生活中,“战友”就是袒腹之友。
“我能够理解你,却不赞同你的所作所为。”
刘威的眉头跳了几下,朝邢远昭看了过去。
难道当初让袁常青给他洗脑的就是坐在对面的那个老头?
似乎看出了刘威的心思,邢远昭叹了口气,说道:“是我给袁常青打的电话,但是只要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能明白我必须这么做。”
“为什么?”刘威问得很直接。
“田季严的事,李部长跟你说过了吗?”
刘威点了点头,等着邢远昭说下去。
“这件事情,他也不知情,或者说并不完全了解。”邢远昭略一停顿,又说道,“阿富汗的金矿早就不是秘密,美国公司发现铜矿的时候发现了伴生金矿,对储量做了估计,大约有三千吨。我们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美国财团已经介入,美国当局让cia秘密配合,向阿富汗当局施压。作为交换条件,美国将逐步将治理权移交给阿富汗临时政斧,并且为阿富汗政斧军提供武器装备。”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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