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气息,以及心中那无法控制的悸动在这一刻,让孟初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只是当盛寒深的吻落下的那一刻,那温热的触感,却没有如孟初夏想象般的幸福和甜蜜。
反而让曾经所有的一切都在孟初夏的脑海里面闪现。
五年前盛寒深的决绝,还有五年后对林馨然的维护。甚至于对一个陌生的女子都那般的维护,却唯独对自己那般的决绝。
“盛总,请您自重。您现在是有妇之夫,我现在是有夫之妇。”
孟初夏忽然睁开了眼睛,没有推开盛寒深,也没有挣扎。只是说出来的话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让盛寒深万箭穿心。
盛寒深猛地睁开了眼睛,眸子里面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盛总,我早就和您说过了,我儿子的父亲是长青。而且远不至于此,我的丈夫也是长青。我们在英国就已经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孟初夏不动声色的站起来,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身后的手却是在不停的发抖。
孟初夏既然已经决定了和这个男人再无任何的瓜葛,就不要有任何的犹豫。你不要忘记了,五年前这个男人伤你伤的有多么的深。
盛寒深千想万想,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是这般模样。
他本以为的自傲,本以为自己无论过了多久,都可以挽回的孟初夏的心,丢在这一刻彻底的支离破碎。
盛寒深的眸子一片猩红,他一步一步后退,直到退到身后的沙发旁,再也无路可退,终于瘫倒在了沙发上,痛不欲生,甚至眼角都渗出了泪。
此时他终于相信,孟初夏的话,乐乐是许长青的儿子。
良久,盛寒深才缓缓的抬头,看向孟初夏,“既然你和许长青过得如此幸福,那为何还要回来?”
孟初夏从没有看到过盛寒深这般模样,眸子中的痛不欲生,让她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还有这一刻,盛寒深的眼角渗出的泪。让孟初夏的心也如同坠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受尽了煎熬。
“我回来只是为了查清我母亲当年车祸的真相。”
孟初夏的心中忽然生出一副报复后的快感,因为她永远都无法忘记无五年前在急诊室的门口,林馨然让她听到的那段录音。
哪怕,哪怕当时盛寒深留下他们的儿子,哪怕是赶她出门,她都不会像如今这么恨。
“好,好,真的是很好。哈哈哈……”
盛寒深忽然大笑,像极了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五年来他所有的信仰和坚信的一切终于在这一刻瞬间倾塌。
孟初夏再也看不下去,转身的那一刻,眼中的泪也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她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有些不可置信。明明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她的心却为何这般的疼。为何泪会止不住的流。
手机忽然响起,是安德森打来的,孟初夏擦掉脸上的泪水,努力的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才接起了电话,“喂,安德森大师,我已经来了法国。”
“好,你把所有的东西带齐,我在里昂集团的办公大楼前等你。”
“好。”
孟初夏看了看身后的盛寒深,挂了电话之后就直接走出了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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