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胸罩向上一推,上面各镶嵌一颗紫红葡萄的**顿时脱颖而出,弹跳数下。春子眼都直了,他从来不曾见过如此可爱的宝贝,正要俯下身子用嘴去含那紫葡萄时,却突然停住了。
“对不起,我,我不该这样对你。”春子将蔡芬的毛衫拉下,对她深表歉意。
蔡芬沸腾的心像浇了一瓢凉水,“你怎么啦,我,我有什么不对吗?”
春子凝望着蔡芬,“你太美了,美得让我不忍对你无礼了。”
“你并非对我无礼啊。”蔡芬说,“还有几天我们就成为夫妻了。”
“是啊!”春子将蔡芬扶起,“还过几天时间你就成为我老婆了,我何必急于这一时,我们应该把最美好的时刻留给新婚之夜。我想等到那天晚上来做会更安心,也更开心。”
蔡芬扑倒在春子怀里,眼里含着泪花,既是幸福的泪,也是愧疚的泪。
春子说:“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回去了,省得爸妈惦记。”
“嗯。”蔡芬起身整了整衣服,和春子说了一会话后,依依不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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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春子穿着笔挺的雅戈尔西装站在文秀宾馆门前笑迎宾客,差点让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跌破眼镜”,有人惊呼:这不是倜傥风流的周润发大哥吗!因为春子尽管有一米七八的个头,但由于平时不注重穿着且极少修饰而显得有些“土气”。这天可不同,春子在蔡芬的建议安排下,城里最高档的美容店师傅为他进行了形象设计,加上他内心充满喜悦,兴奋非常,春风满面,使得和从前相比判若两人。当然,身着婚纱的蔡芬也毫不逊色,美丽而时尚,因此又有人惊叹:真是佳偶天成啊!
此时,谁也没有在意有一个人在文秀宾馆附近来回走动,且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向那对正开心地招呼客人的新人。他也是来祝贺的吗,为何犹豫不前呢?
蔡芬灿烂的笑容如盛开的桃花,她正伸手欲与一位来宾相握时,突然感到手臂有些僵直,当对方已将自己的手握在手中,她似乎失去了知觉。
“祝贺你!”祝贺蔡芬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一想起来就愀心疼痛的郭有才。
“谢,谢谢。”蔡芬努力使自己镇定。她还不知道郭有才此来目的何在,只希望他千万不可生事才好。
郭有才又来到春子跟前,握住春子的右手说:“祝贺你啊!”然后小声在他耳边又说了一句什么。
蔡芬高度关注郭有才的举动,当见他在春子耳边轻声嘀咕什么时,她发觉不妙,特别是看到春子随后脸色大变,更是心慌意乱。
郭有才大笑一声扬长而去,春子则望着他的背影面如死灰。蔡芬心虚,不敢问春子到底听他说了什么,只是在内心不断默念:“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也许真是上天感应,蔡芬担心春子大发雷霆的情形果然没有出现,春子片刻沉默后便被道贺的客人所打断,他仍旧招呼着客人。
可尽管如此,蔡芬还是感觉到了春子神情的异常,她的心紧张极了。
在门前迎完客人,一对新人来到宴会大厅。只见宾客满座,推杯换盏,喜气洋洋;县领导和长辈们多在包厢之内,亦是谈笑风生,笑语盈盈。春子与蔡芬双双来到宾客面前,一桌一桌敬酒致谢。
酒宴罢,已经酩酊大醉的春子在李唯一、郑金平等好友搀扶下回到新房,蔡芬赶紧将被子掀开,让春子睡到床上。
“怎么让他真喝酒呢,结婚敬酒原本意思下即可,大家都会理解的。”李唯一说。
蔡芬眼睛有些湿润,满怀委屈却不好说出口。其实开席前已经用空瓶灌满了凉开水给新郎新娘敬酒用,谁知春子偏不用那凉开水,换了瓶真酒一杯一杯喝个不停,终因喝酒过量而支持不住,被人搀下酒宴。蔡学良为此很生气,但碍于客人在场而不好责备。刘秀也很觉奇怪,不知道女婿哪根筋不对,非要在婚宴上喝成烂泥。
郑金平说:“原本想闹你们的新房呢,现在春子喝成这样子,看来要多休息才行。”李唯一说:“那我们就别打扰了。”说着,几人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