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洗澡吗?”好奇的夏玲在云夕进卧室后就跟上来,附耳趴门上听声音。
听到夏玲的声音,云夕紧张的扯起床上的床单胡乱的绕在身上想遮住下身,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进门没有反锁,他怕夏玲冲进来看见自己没穿裤子。
见夏玲没进来云夕就冲向门口准备将门反锁,人若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云夕第一脚就踩住缠在身上并拖拉在地面上一部分的床单。
惯性原理让他上身前倾像摔死耗子一样“呱哒”摔倒在地,“啊”的一声痛呼后龇牙咧嘴的趴在地上蠕动起来。
夏玲闻声尝试着拧动门把手,“嘎哒”一声门被打开,夏玲先是探进一个小脑袋,看见云夕趴地上的糗态后,先是一阵心疼接着就偷笑起来。
“云夕哥哥,你... ...。”夏玲嗲声嗲气的还没说完就被云夕喊停。
云夕右手遮脸,左手伸出比划成暂停的手势,“不要说,不要问,我没事,我很好。”
之后就弓起屁股,做暂停式的左手伸到档部。
夏玲好奇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睛甚至都不眨一下。
云夕从档部下方位置掏出一只拳头大的小陆龟,这只小陆龟是云夕散养在卧室里的。
“你妹啊,都说猴子偷桃,你一只死乌龟偷哪门子桃,晚上就炖你吃了,看你敢不敢偷。”云夕感觉丢人丢大了,不仅扑街,还差点爆蛋。
“云夕哥哥,乌龟偷的桃在哪里?”夏玲歪着脑袋问,表情木纳,一看就是强忍笑容的结果。
“出去,不然我用你验证我这桃子是否被这死乌龟给偷了。”云夕不知何时又换做那副**的面容。
“我是你妹妹,你敢?”夏玲说完忙溜的跑出去,“咣”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云夕尴尬到极点,心里想‘臭丫头,你一定是故意的,咱俩也算兄妹?称呼而已,我说你是我妹妹你才是我妹妹!说你是我老婆谁也管不着。’
云夕起身手遮裆部,迈着小碎步慢慢蹭回床上,心里是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憋屈,他对夏玲不曾有恨,更不敢有爱,一切的表现都在做给她看而已。
疼痛减轻云夕坐到床上,反倒是平静了下来,他知道他的小兄弟没有大问题。换上一条裤子就趴床上睡觉去了,梦中依旧是夏玲。
别墅内本来有一位保姆的,云夕和夏玲称呼她为赵姨,赵姨属于钟点工,今天有事请假没有来,晚饭只能云夕和夏玲自己解决。云夕因尴尬没有起床吃饭,夏玲也只是吃了一包泡面。
天渐黑下,夏玲待在自己的房间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云夕过来,每天晚上这个时间云夕都会到她卧室里来的。
久等之后,夏玲反倒先沉不住气了,她光着脚丫子轻盈的跑到云夕门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说:“云夕哥哥,你在做什么?到了帮我减肥的时间了吧?”
夏玲的语气满是羞涩,她想到之前近一年的减肥经历她的脸有开始发烫,脸颊也变得绯红。
随眠中的云夕听到夏玲的声音迷迷糊糊的醒来,见室内一片漆黑便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一个机灵翻身起床,口中紧张的回答道:“小玲啊,你先回去等一会,我马上就过去。”
夏玲听到云夕的声音莫名的轻松了不少,她点点头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夏玲这丫头个也够傻的,隔着门点头云夕能看的见吗?
云夕简单的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随即他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夏玲的房间,云夕没有敲门的习惯这个夏玲早就习惯,平时她如若要换衣服,她都会警惕的把门给反锁就是为了避免云夕这个冒失鬼。
夏玲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单,云夕向她走过去,夏玲的眼睛一直不离云夕的胯部,她不是好色,他只是想确认云夕究竟有没有问题,云夕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害羞,不自然的就夹紧自己的双腿,走路都变得别扭起来。
“云夕哥哥,你伤的很严重吗?今晚还能不能做了?”夏玲这句话的的确确没有嘲笑与戏弄的意味。
云夕被他的严肃与关心的表情所震慑,心想‘这丫头傻了?什么时候也会关心我了。’
云夕如若真的这样想,那可真就是冤枉死夏玲了,夏玲其实一直都挺关心他的,只不过云夕的心思好像没在她的身上,他不敢放她身上。
云夕没有回答夏玲的问题,他站在夏玲面前毫不客气的扯掉夏玲盖在身上的薄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