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但是刘治立去省城却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他有“居民证”、“户口簿”等,可以在县城居住,也可以去省城看病啊看亲戚啊朋友什么的。
安岭的布票卖到这个价格,才让他想通了梦境里一些隐藏的情景。
第一次出手,0元就变成了0元,净赚10元。安岭回到家里,悄悄给大哥二哥做了汇报,让两人利用每个晚上的时间,在附近各大队收购布票,由他带到城里去销售。同时让父亲在乡里帮忙收购一些山货。
办法同前,布票给现金,山货先赊着。
最重要的是安岭从县城带回的现金,可不只0元,而是500元。多余的数额,是几个单位给的山货定金。
所以第二轮进县城,安岭身上的布票便有了600丈(给两位哥哥的工钱也先欠着),卖给刘治立后,净赚40元。然后几乎每天都会在这个数字上增长,最后仅这一项,安岭竟然赚到了800余元。
这笔钱,安岭同样没敢告诉父母。他只是给大哥二哥各100元,算是他们最近辛苦的工钱。此外也给了母亲100余元,给了两个妹妹各10元零花钱。
就这样,安岭离开凤栖公社时,随身带的一个书箱里,竟然装着破记录的00元现金。这个数字,说起来是百分百恐怖。此时哪怕一个县委书记,也大约需要年时间才能挣到这么多钱,而且还得不吃不喝。
俨然,安岭一下子成了这个时代“超有钱”的学生。
安岭没给家里留钱,是因为此时给家里留多了钱也没用。还不如自己拿到手上做一些投资。
只要稍等几年时间,政策一松动,安岭准备的投资,就会呈火箭般的速度上窜。
如果说最初的时候,安岭还纠结于自己是否重生,但当他赚到一大笔钱后,他忽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自己记得的那些大事,是否会再次发生,只要他拥有梦境里的人生经验,就不愁在这个世界上活得比梦境里的人生更好。
这期间,安岭也回青山中学参加了座谈会。与梦境不同的是,这个座谈会安岭好好地感谢了一番学校与老师,而且说得是洋洋洒洒、热情四射、逻辑严密,让学校的领导与老师们顿时就爱上了这个17岁的少年。
这十几天里,安岭每到晚上,就在思考过自己的未来。
走仕途?
经商?
当文艺家?
做学问?
貌似这几条路都不错,最终,安岭一条也没有选。
他决定顺其自然。
不管走哪条路,都必须好好过日子,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舒心就行。
当然这个小日子,肯定包括父母兄弟包括最直系血亲的亲人等愿意跟着自己走的人在内。
而要过好小日子,钱是第一少不了的。
而在华国这种特殊体制情形之下,想要挣钱也不难,而且用不着去专业经商。自己弟兄姊妹那么多,到时培养几个人起来,带领大家一起致富,岂不更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