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扎马步的那种“死桩”。当然说马步是“死桩”是指其要求就是下盘特稳,别人用力搬都搬不动,显得有一股“死劲”。
所以,鹤桩的桩,确实有一只脚立着,但有时也是半只脚立着,即脚尖要踮起来。
另外与“马步”不同的,是马步基本不强调呼吸,而鹤桩的过程,同时也是控制呼吸的过程。
……
安岭深夜回家时,父亲安国华竟然没有睡着,听到屋外有脚步声时,安国华拧亮电筒从屋内走了出来。
“爸,您还没睡?”安岭有些吃惊。
“早点睡吧,身体要紧。”安国华的电筒在安岭身上晃了两下,只说了这一句,就转身关门回自己的房间了。
安岭知道,这是父母不放心他。
次日,便是华夏传统的除夕。安岭自然放弃了自己的一切事情,安心地陪着家人。生产队实际上在腊月二十七那天就放假了,并说好了正月十五过后,生产队再集体出工。
安岭本来想进厨房帮母亲的忙的,但两个妹妹把安岭从厨房内推了出来。安岭只得坐在大厅里,与父亲和两个哥哥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安岭,大哥也想复习,看能不能考上学。”正闲聊着,二哥安由平突然冒了一句。
“这个……也不是不行。就看大哥能不能坚持,这个考学,可是很苦的。”安岭最真实的想法,是觉得大哥最好进入创业期,譬如他给凤栖公社党委书记陈荣华说的那些,其实是希望自己的哥哥进入那个建筑队,去学技术或学管理。
未来没读大学的成功人士,实在是太多了。有自己的指点,难道大哥还不如那些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劳改犯?
“老三,我不怕吃苦。”大哥安由军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们都要考大学,这家里怎么办?”坐在堂屋正中位置的父亲一下子不干了。
“爸,如果大哥、二哥,以及的由芳、安然都考上了大学,难道你还要住在卧虎岭?到时,你儿女都成了国家干部,你也早就搬到城里享福了。”安岭开导道。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有那么容易!”老爸显然不买安岭的账。
“爸,既然你觉得没那么容易,又有啥不可以放大哥去考一下呢?”安岭反问道。
安国华不开腔了,显然他的见识与智商不足以说服儿子,不过,没过上两分钟,安国华找到一个理由:“你们要去考学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像老三这样,每半年给家里带回500块钱就行,否则,就不要想去读大学!”
“爸——”安家老大、老二齐声道,显然,安国华这话把两个儿子给得罪了。
“好了,别说了,大哥二哥,你们还没开始考呢,谁敢说考上后半年就交不起500块钱呢!”安岭马上把大哥和二哥给挡了下来。
两个哥哥对安岭,那是百分百服气。见安岭不准他们说,他们也就不再说了,再说今天是除夕,真的与老爸吵一架那真是大不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