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天壤之别。
而陈伯见到张亚明后,一把就抓住他的手,脸上露出急切的目光,向他询问那天电话里说的狗剩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还有他们知不知道狗剩现在在哪里?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
“陈伯,你先别慌,先吃完饭再说,既然已经来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张亚明感觉到手被陈伯捏的生疼,但是心里却是很高兴,陈伯这一家人真是实在,对于亲情看的挺重要的。
陈伯虽然有快六十岁了,脸上有些沧桑感,但是精神却是特别的好,红光满面,一点都不像是有高血压的人。
陈伯比张亚明大伯年纪大几岁,他们年纪相仿都属于那种热心快肠的人,所以只是介绍了一下后,彼此说了几句话,就有种相恨见晚的感觉,彼此间哥哥老弟的称呼起来。
陈伯的儿子见到张亚明,脸上堆着笑容,先是冲着他拱拱手,异常的客气。
“老爷子昨天听我那一说,当时就吵着一定要过来,我也拗不过,想着我父亲这样子,总不能让他这心病带到土里去,反正他也没有几年好活的,就随着他心愿吧,无论结果是什么样的,我都感谢你提供的消息!”
其实陈伯和他儿子,都还没有弄清楚,他们只是从张亚明电话里听到,关于狗剩的只字片语,他们就坐不住了,一心想过来。
至于狗剩和张亚明的联系,他们是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陈家的人以为,这一次张亚明回家,无意中在老家听到一点消息,出于好心才会打电话给他们。
“没事,既然来了,就不是外人,先在这里住下,以后你们可以慢慢查,总会有眉目的!”
张亚明也不说破,只是含糊其词招呼他们先吃饭再说。
席上,陈张两家人坐在一起,先是谦让一番后,然后坐在一起才说起闲话,而陈伯因为和张亚明的大伯聊的来,对他说了此行的目的。
说是自己的一个侄子,小的时候以为他掉到池塘里夭折了,一直很懊悔,谁知道现在听说有他那侄子的消息,所以才会特意的赶过来,为的就是看能不能找出一点线索来?
“还有这样的事情?我是这里的老住户了,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邻居,你要是有什么用的上的,只管对我说,我儿子还在镇上做事,他也是热心快肠的,我们老哥两见面就是缘分呀!”
张亚明的大伯很热情的,听到陈伯的话语,也是叹息不已,感觉他家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小孩子丢了,赶在谁家都是塌天的大事呀!
“多谢老哥子了,你们这边有没有谁家抱养两岁的小孩子,现在应该是二十五岁左右,丢的时候是冬天,孩子才两岁穿着红色的绸缎棉袄。”
“那棉袄是我弟媳,一针一线缝制出来,当时可是一件好衣服,一般人家的小孩子轻易舍不得穿的,那个时候那样的衣服布料都值几十块钱。”
陈伯一说起这些就提到狗剩的外貌和穿衣打扮,张亚明心里是一紧,再看大伯他却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有些惊讶。
“那么贵的衣服,那小孩子会不会遇到拍花的,被人拐走了,我们那一辈这么贵的衣服,那可真的舍不得穿,特别是小孩子,好了,老哥子吃点菜吧,吉人自有天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张亚明的大伯叹息了几句,就劝说陈伯吃饭吃菜,张亚明看他那样,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或者说,对于自己的事情,他有没有隐瞒?
“大伯,我家是在为两岁后才搬来的吧,我以前住在哪里,对了,我出世的时候你见过我没有?”
张亚明装作不经意的在桌子上,突然说了一句话,他实在是有点怀疑。
特别是当陈伯说出狗剩失踪的时候,穿的那身衣衫时,他的心差点就停止跳动了,不管他相不相信,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
自己并没有和陈伯的儿子说过什么,只是让他问陈伯,狗剩失踪的时候,穿衣打扮,陈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描述出那件红色的绸缎衣服,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一件几乎一样的衣服,不可能那么巧,就出现在妈妈的箱子底部?
所以不管结果如何,张亚明还是想弄清楚,所以他才主动的问了大伯一句话。
现在父母都不在了,堂哥年纪还小,要说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大伯是最有可能性知道真相的人。
他的弟弟和媳妇,究竟为什么搬家,自己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一定知道一点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