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卧室。
“那间不行,已经有人在住。”
晚吟一怔。
笑容,僵在脸上。
回头,看了他一眼,才:“景誉在住?”
很难过很难过
有种自己的地盘被别人占位了己有的糟糕感,而且那间房,以及这整个别墅里,都充满了她和他满满当当的回忆。
只是
她又有什么资格这么想?
在他看来,现在他们之间,真的只是一对陌生人。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她的黯然,实在是太明显。连祈烨都看出来了。抿了抿唇,看了眼左轮,不等他开口,左轮立刻识趣的先话“我立刻搬出来。”
“是你在住?”晚吟望着左轮。
左轮点头,她怔了一下,下一秒,面上又重新有了笑容“也不用急着搬。”
左轮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便吩咐佣人去给自己搬房间。
一时,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在。
连祈烨看她一眼,:“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好,你睡哪间房?我送你过去。”
“就睡这儿。”他比了比壁炉边的沙发。空荡荡的房间,他其实并不太喜欢,反倒是大厅里偶尔有人走动,会让他的心不那么空。
“我扶你。”晚吟赶紧弯身去扶他。他艰难的撑着轮椅,很勉强很勉强才得以站起身来。晚吟几乎是整个人都抱着他,感受到他的笨拙和辛苦,眼泪几乎就要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是孕妇,连祈烨怕压到她,所以根本不敢往她身上放力气,因此挪动起来更艰难。明明可以叫别人来扶自己,不过
他发现,被她软软的身子抱着的感觉,竟然出奇的好。以前,偶尔景誉也会这样扶自己,不过,他从没有觉得那和左轮扶自己有什么两样。
“你哭什么?”一垂目,发现她红了的眼眶,连祈烨下意识心拧了一下。
“没有。”晚吟赶紧摇头,别开视线“你先坐下来,小心一点。”
连祈烨往沙发上坐下,晚吟松手不及,整个人扑在他怀里。那满怀的柔软,让他有片刻的晃神,不等想得清楚,她却已经匆匆从他怀里抽身,:“你先躺下,我去拿床被子过来。”
心酸的背过身去,偷偷擦掉眼角的泪,熟门熟路的从酒柜下的小柜子里抽出一床毯子来。
本以为上次膝盖动过手术之后,他的腿可以慢慢痊愈。去没想到现在,已经要比过去要糟糕得多
晚吟回过身的时候,连祈烨就坐在沙发上,冷目看着她,眉心间很不悦的样子“你别在我面前动不动就掉眼泪,这会让我觉得我是个没有用的可怜虫,需要你来用眼泪可怜我!如果忍不住,你现在就可以走!”
晚吟一愣,下一秒立刻解释“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久没有见过你,所以”
她勉强笑了一下“刚见到你,心情有些激动。”
“是吗?”他瞥她一眼,不冷不热。挪动了下身子,在沙发上躺下了。晚吟连忙替他将毯子盖上,他看她一眼“你去收拾你的房间,不要闹我!”
“我知道了。”看着他闭上眼去,晚吟浅浅笑开。
她怎么舍得闹他?
经过上次生死离别后,对过去的种种晚吟真的没有那么快释怀,可是,听景容解释了过去他所有的苦心,以及他过去经历的种种折磨和煎熬,突然间才发现心里的那些怨恨,早被疼惜冲得无影无踪。
爱情,或许真的需要更多的宽容和释怀才可以安然无恙的守候。
而且
现在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她突然有些庆幸。
至少,过去的那些痛苦和仇恨,他也一并忘记了,不是吗?
深深的看了眼他的睡颜,晚吟才恋恋不舍的往楼上走。左轮正在搬房间,见她上楼来,忙走过来,问:“顾小姐,你的行李都放哪里了?要不要我去取?”
“我来得太急,也没想过会突然留下,所以什么都没带。”
“那也无妨,晚点列个清单,我去买来就好。”
“嗯。”晚吟点点头,想了一下“景誉,她现在不在吗?”
“景小姐正好回国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会回来。”
听左轮这么,晚吟突然松口气,忍不住笑了。所以这段时间,她可以一直照顾他?
转头,往楼下看了眼,空了半年的心,直到此刻,似乎才满了一些。
“左轮,我想求你件事。”
外等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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