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盛世。
与他无关。
听闻她于昨天晚上凌晨三十分诞下一个大胖小子,当时他在pub里喝的晕晕沉沉,傅凌止打电话给他的时候那声音高的过他身处的场子。
他陪着傅凌止笑,听他像个更年期妇女絮絮叨叨重重复复三十分钟,电话终于在期盼中挂断。
前一刻还让他热得忍不住脱外套的pub这一刻仿佛就能冻死人。
酒一下子醒了。
他拿卡结了帐,晃晃荡荡在幽暗无尽头的走廊里穿梭,时不时有站着的小姐靠过来,他温和又疏离地拒绝了。
大胖小子?也是,前一阵去看她的时候,那肚子真真把他吓了一跳,当时他还打赌是双胞胎,她咯咯地笑个不停,嗔他想象力丰富。
他当即便扯了扯唇,能怎么办,不丰富一点如何能让她高兴的起来,那时候她情绪很不稳定,胡思乱想,傅凌止那厮大男人惯了,饶是改了很多,懂事了不少,可有些方面还是没来得及顾及。
他去医院的次数少,并不是为了避嫌,他只是不想去。目睹他们的幸福,对自己来多多少少算一种痛。
他和傅凌止上辈子绝对是兄弟中的兄弟,不光品味相近,兴趣相投,就连看女人的目光都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当年还在大院里混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喜欢上温醉墨,那时候的温醉墨是个冰山美人,也是个病美人,柔弱的女子总总招人怜爱一些。
高二分班,傅凌止去了四班,重点。
他和温醉墨一同留在了二班,和她走到一起算是顺其自然,与其内心有多渴望,还不如是年少无知又轻狂的他为了欣赏温牧凉失控的表情罢了,只是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他那个哥们,傅凌止。
那段时间傅凌止简直变了个人似的,从知道温醉墨是自己个儿女朋友之后,他就不再同自己一句话,有时候下课在走廊里遇到了,他也是冷冷的匆匆忙忙的错身而过,那段时间,傅凌止把以前的矜持高贵踩在脚底,短短一个月,就把高一到高三每个班的班花玩了个遍。
温醉墨问他怎么回事,他不答,总不能傅凌止是因为我抢走了你所以才变成这样了吧。
他们关系的缓和要到他和温醉墨结婚后的那个月,他被派往越南,那个晚上隔了好几年的时光,他去找了傅凌止。
傅凌止摇头晃脑夸张大笑,年少时的荒唐事儿,他早忘光了。
他淡淡的看着他,不信。
温牧凉那档子肮脏的心思他没办法对傅凌止细,只是担心温醉墨没了他在身边受委屈,温牧凉那个变态简直无孔不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那天晚上他等于是把温醉墨完完全全的托付给傅凌止了。
起先傅凌止很生气,不肯答应,他软磨硬泡用发小,用兄弟的情分威胁了半天,他才慢吞吞答应了。
傅凌止那人,公私分得很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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