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敏是一个一辈子没有经历婚姻的女人,在这点上我们的分歧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达成共识的。
“之所以说已经无可救药,不是一次两次出轨的问题,而是我们彼此本身,或者说是我这个人有问题。如果想要回到从前,除非她彻底跟别的男人断绝关系,这点且不论她是否能做到。
但我提出这样的要求都没有资格,因爲我自己做不到,我做不到不跟她以外的女人上床,彤彤生了我的孩子也是既定的事实,我从没想过要把彤彤扔下。”
方慧敏眨巴眨巴眼睛:“你那个侄女么嗯,说起这个你还真的挺畜生的。”我翻了个白眼,这话谁说都可以,偏偏不想从方慧敏嘴里听到。说话间我也洗完了澡,关掉淋浴器,说道:“走吧,洗得够久了。”躺在床上,关于我跟方依依该何去何从,想了许多。
但方慧敏在外边吹头发的声音实在太吵,吵得我心神不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风筒的声音终于偃旗息鼓,我关上灯打算睡觉。没多久,一个人钻进被窝,把头发吹得香喷喷的方慧敏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我皱皱眉,道:“怎么还不走?”
“话还没说完呢。”“没什么可说的了。”“怎么没有?你刚才说叫丫丫跟老齐断绝关系,嘛,这个应该不难,老齐现在回长沙去了,以后估计是不怎么会过来了,他们很难在见上面。”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方慧敏转过身,倚在我身侧,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继续给我灌输她那离经叛道的观念:“再说,就算偶尔跟别人上床了。
那又怎样?只要不弄出孩子,偶尔玩玩有什么不可以?谁都别在意那么多,这样对你不是挺好的嘛,老婆怀孕再到生産,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太方便,我可以替丫丫跟你睡嘛。这样一想是不是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样没有忠诚可言的婚姻有什么意义?”“哟哟哟,说得倒好听,还忠诚。你有想过忠诚吗?我问你,假设你永远都不知道丫丫外面有男人,你自己却在外面乱搞,你会主动离婚吗?你敢说这一切不是因爲发现丫丫出轨才开始的?”
这个灵魂拷问把我震住了,我一直企图寻找一个道德的制高点,假惺惺的认爲是自己屁股也不干净所以这个婚姻搞不下去了,但扪心自问,如果我没有发现方依依出轨,或者说她压根没出轨。
但我自己却在婚内同时跟彤彤、庄茹,还有他妈保持关系,我会有哎呀不行,我出轨了,我对不起我老婆,我配不上她,我要求她原谅,如果她要离婚也全是我的错
这样的想法吗?这时候方慧敏又抛出一句话彻底的击溃了我:“你可别忘了,丫丫早就知道你跟你那小侄女的事了,但她除了自己躲起来哭泣,有吵着要跟你离婚吗?
你应该不知道,她躲起来哭的原因不是因爲你背叛她,而是怕你就此不要她。”我呆呆的望着雪白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天花板,眼前的事物仿佛不断的被拉远,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寂静黑暗的房间中响起悲凉的叹息:“明天,她要是愿意,我去接她回来吧,给她做顿她爱吃的。”方慧敏开心的搂住我的脖子,喜滋滋的说:“想通了就好。”
明显感到两团无比柔软的东西贴到我身上,察觉到她是一丝不挂的爬上我的床,我有些不自在,道:“好了,挺晚了,你该回去了,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就知道呗,反正你都跟她坦白我们的事了。”“别闹了。”“真要赶我走?这样好吗?之前在车上的时候你没射吧?”悄悄挪了挪身子,不让她发现我那不争气的老二慢慢硬起来的事实,嘴硬道:“回去吧,我现在没那心情。”
这倒也不全然是装,我的确是想上她,否则刚才在浴室里我那么千方百计哄她干吗?只是聊起方依依后,如今我打受打击,确实已没多少肏她的心情。
方慧敏翻过身,讥道:“亏得我还担心你冷枕单衣小竹床,卧闻秋雨滴心凉呢,看来是多余了呢,那个女人是谁?”“啊?”“还装呐?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忙没注意,走的时候我可看清楚了。
那时候门口放着一双rv的高跟鞋,那尺码可不合丫丫的脚,本来以爲你一个人寂寞难耐叫了什么上门服务。
但你居然亲自送人家回去,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搞不好都送到家了吧?看来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呐。”我感觉额头似乎冒出了冷汗。
方慧敏说完起身便要下床,我赶紧拉住她的手,她扯了一下没挣脱,恼道:“干嘛?”“那个别跟依依说。”“哎哟,女婿在外面有女人了,我这个当妈的凭什么守口如瓶呀?”刚才一瞬间慌了神。
但转念一想,方慧敏也并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她只不过是发现了一双鞋子罢了,这种事咬死不认就行了,哪有不打自招的道理。我嘴硬道:“什么外面有女人,你可别胡说。”
“那你还怕我跟丫丫告什么秘?”“我只是要你别去跟我老婆搬弄是非。”“哟哟,前一阵还死去活来的要离婚,现在一口一个你老婆了?要我不跟她说也行”她靠了过来,把我拉住她胳膊的手放到她肥硕的奶子上,娇声道:“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窗外秋雨已停,乌云散开,似有明月升起。打开暗红色的灯,她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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