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自下了早朝,匆匆命人将秦桧从大牢里接出来,待赵构和秦真闻讯赶到东宫时,秦桧已和太子二人坐在书房很久了。
秦桧在牢中待了一天,除去神色有些疲惫之外,一切都很好,连衣服都没有什么褶皱。见到这个景象,秦真才真正放下了悬挂的心。
“爹爹。”
秦真钻进秦桧怀中,也不管赵桓和赵构还在一旁看着,便撒娇似的在父亲怀中蹭来蹭去。
“不得在殿下面前放肆。”秦桧口气软软的说着,他知道秦真昨天肯定是担心坏了,哪里还会责备她。
赵构习惯了秦真没大没小的样子,无所谓的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只有赵桓一人有些尴尬,似乎没见过父女这样亲昵的。
“说来秦真果然神机妙算,没到三天秦卿便被放了出来,实乃万幸。”赵桓引着话题说道。
赵构喝到嘴中的一口水险些没咽下去“神机妙算”?赵桓该不会以为徽宗突然放秦桧出来并提升他,是一时兴起吧?
“皇兄,你别说的秦真像未卜先知似的,她哪有那么神?”
秦真从秦桧怀中钻出说:“当事情按照自己所计划的发展,和未卜先知有何区别?”
赵桓原本有一点点怀疑是秦真在中间做的安排,但是因为他对秦真的了解有限,总觉得此事她肯定做不来,但听她现在这话,事情分明就是她安排的呀。
“你你是如何让我父皇改变想法的?”赵桓问到。
秦真歪着脑袋说:“是我运气好啦,皇上和我认识的一位故人颇有交情,我便求那位故人帮我说说好话,没想到皇上这么容易说话,于是就将爹爹放了。”
赵桓没明白真相,但赵构基本上是明白了,于是也猜出了秦真那晚出宫找李师师的原因了,看来烟花女子也不一定无用呀。
郓王府中,赵楷的脸色已经臭到不能再臭,下了早朝之后,他便邀着梁师成径直回了府中。太子这几月的情况,已经让他感到了危机,再不采取行动,只怕最后会输的一败涂地。
在回府的路上,他问梁师成道:“王大人染了什么恶疾,昨日见他还好好的。”
“老奴并不知道王黼为何会缺了早朝。”梁师成恭敬的回答着。
赵楷惊讶的说:“那你在早朝上”
“那只是一时的应急之策,总不能让皇上治他个渎职的罪名吧。”
赵楷想到王黼虽然有些骄纵,但是在皇上面前一向恭敬,应该不会无故缺席早朝,而皇上在早朝上命王黼在家休养三个月,并夺了他的职权,分明是在处罚他,这其中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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