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是个老实人,听了墨纪之问便是很认真的回答到:“哪要看是什么,若是有人落水,我自是来得及;若是有人执刀行凶,只怕我是赶不及了,诶,也不,若我手里有物,或可击打,也能赶得及啊……”他说着似乎还有例举之意,墨纪却不耐听下去,只扯着他又道:“若是是人从屋顶滚下去呢?可来得及?”
“滚下去的时候尖叫?”
“对,是滚下去的时候,不过是我们看见的人尖叫。”墨纪仔细的强调着差别,那寒江听了,也不答话,而是抬手比划了两下,最后竟把墨纪的胳膊一甩,人就出了屋,快步到了庭院正中后,自己口中轻唤了一声:“嘿!”当即纵身跃上院墙,又返身而下,冲着那墨纪快步奔了回来,就摇起头:“我看不成,我只自己叫一声上墙去,心中就盘算着人已落了下去,如何救的及?何况,我听到惊叫还要有所反应,只怕……”
墨纪闻言那眼皮子已经开始下垂,再听到“只怕”两字时,鼻翼里就溢出一丝冷哼来,将寒江引得一愣,复而问究起来:“你怎么问我这个?难不成是有什么事?不会……是你大哥遇上什么案子了吧?”
墨纪摆了下手:“大哥的事几时轮到我操心,再说了,这事与他无关!”
“无关?”寒江的眼一转:“那……难不成出了什么……”
“长河,你说,那蓝飒与你相比,谁的本事高些?”墨纪之问,问得寒江当即摊手:“嗨,我们又没切磋过,如何知道高下?不过,他是马帮帮主,听说马帮里的人都是江湖里拼出来的,虽都是真刀真枪,却和我们这些军勇不同,只怕技艺要高些!”
墨纪伸手在他胸口轻擂了一下:“照你这意思,你一个武举人还比不过他了?”
寒江讪讪一笑:“若是是我刚当武举人的时候,可能我还在他之上,可是这些年,领兵漕运,谁人敢和朝廷做对?也就砍杀点末流匪类罢了,我刀都不用出鞘,纵然我每日习武,却只怕生手生技了啊!诶,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你给我,多留意下那个蓝飒!”
“留意他?嘶,他可是递了状的啊!”寒江不解的挠起了脑袋瓜。
墨纪浅浅一笑,目中生寒:“一个状子,不过是几条人命,纵然我要断他后路见其心,可若有人为他相担,这状子也不过是胡弄人耳目的东西!”
“开绪,你若不信他,何必用他?”
“不用怎知其心?”墨纪说着回头看向寒江:“刀剑好不好,总要砍了才知,难道你选刀剑是看上面的纹饰不成?”
寒江一时语塞,只管点头:“好,我知道了。”
“这个事,不要和罗兄弟说起,你我清楚就好了!”
寒江会心一笑:“我懂,他若知道了,大家可就都知道了!”
墨纪冲他浅笑:“听管家说,你要请我和夜凰过去?”
“对啊!青琉听说你续弦,可高兴了,非要闹着见上一见弟妹,本来昨晚宴请我们两个就该过来的,可你白日里又没提,我和青琉早回了她娘家,今早回来才知道,这不就闹着要我请你们过去!你瞧你,也不给兄弟说一声!”寒江说着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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