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爬升的欢愉却是不争的事实。
一下一下,一浪一浪,夜凰彻底的沉浸在其中只管发出自己满足的呻吟,“唔”终当身后发出满足的声音时,“啪”的一下,右手下的桌角竟被她给抠下来了一块,她一下立不稳,就趴在了桌子上。
身子的牵动令墨纪的嗓子里又发出一声轻哼,继而是他的担忧“夜凰!”墨纪此刻已顾不得喷涌,连忙抽、出来动手扶她:“你没事吧!”
夜凰呲着牙丢了手指里的那节桌角回身冲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这桌子太不撑力了……”正说着感觉到大腿处的湿漉漉,低头一瞧,竟看见某人那家伙弄湿了自己的腿,当即脸上一红动手推了他:“色狼!”说罢急忙的冲去净室清洗。
墨纪站在妆台前愣了愣,无语的笑了起来,继而转身去了床边,却小心的把那床铺打开,看着那片胭脂红,他笑得眼里全是幸福。
……
“小姐,您好歹吃点东西吧?您今天可什么都没吃……”
“不吃!”罗玉兰站在窗前盯着斜对面那书房的灯咬着牙。
“那要不您就歇着吧……”
“歇?我怎么歇?”罗玉兰说着低头扫到自己缠着板子的手便是脸有怨怼之色:“采柔,你说,他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就算我有错,可也不至于对我这般冷漠?两个丫头都已经留在罗府处置了,我也去给他道歉,好歹他也要给我一个台阶下啊,可是,可是他……”
“小姐,说到底终归这件事,是您太冒险了些,如今败了,被这般对待也是正常的,世子爷要消气,还是要等些日子的!”丫头说着上前把罗玉兰一拉:“您就是站在这里等到天亮,也是没用的!”
罗玉兰随着采柔的步子坐去了桌边,看着面前的燕窝,她伸手推开:“收了吧!”
“收不得!”采柔说着倒把汤羹往前推了些:“小姐要是不甘心,那就更要养好身子才是,不吃不睡的,赌气伤的可是自己的身子,若是这样,您干吗还把采柔要来伺候您?”
罗玉兰抬头看着采柔抿了下唇,继而冲采柔认真的说到:“帮我杀了她!”
采柔没什么惊奇之色,只把手里的汤羹搅了一下:“杀有什么难?可是小姐,这里是付家,如果她死在这里,您和世子爷可真就没和好的可能了!”
“可是我受不了了,她不在,他还能理我,可她在这里,他就看不到我,而现在,他,他恼恨着我……”
采柔看了眼眼里有泪的罗玉兰,抬手摸出帕子给她擦去:“小姐,您为什么不早点哭呢?”
罗玉兰闻言一愣,那采柔说到:“我要是您,一开始我就在世子爷跟前柔弱不堪,不怨不怒的等着,自然而然的世子爷心里就会内疚,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明白我的好;可是您呢,太过逞强,太过犀利,结果以柔克钢的事您不做,偏要去硬碰硬……”
“采柔!”罗玉兰低唤了一声:“已经都这样了,你还要来洗刷我?”
采柔叹了口气:“奴婢怎么会呢?既然小姐已经来硬的了,示弱也是无用,您现在又这么容不下她,世子爷又不原谅您,恐怕也只有玩个手段了。”
“手段?”罗玉兰的眼里一亮:“采柔,你肯为我除掉她?”
“小姐都说了要杀了,怎能留着她?只是不能在付家,而且,现在你们闹成这样子,我必须给小姐一个台阶,让你们彼此都有错,才好,平起平坐,谁也不欠着谁……只不过,小姐您要收点委屈。”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罗玉兰激动的站了起来:“只要能除掉她,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有她在,我们罗家人就安稳不了一天!
采柔起身走到罗玉兰的身后,贴着她的耳朵嘀咕起来,慢慢的罗玉兰的脸上显出了阴阴的笑来:“这倒是个好法子,一箭双雕,倒解我心头之恨!”说完眉又蹙了下:“可是她要是不去怎么办?”
“这个交给奴婢就是了,您安心吧!”说着采柔把燕窝一指:“用点吧小姐?”
罗玉兰笑着点头:“好!”
……
纱帐内,墨纪拥抱着夜凰睡的呼呼作响,他此刻已经疲累不堪,而夜凰却并无多少睡意,反而听着他那不大的呼噜声,细细的回想今日在书房里偷听到的言语。
他是知道我底细的,甚至为了我,宁可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把命与我拴在一处!
她想着,扳开他的手,转了个身子,拥着他的墨纪,呼噜声便断,眯着眼瞧她一下,伸了胳膊将她搂住:“怎么还不睡?莫不是,疼?”
夜凰笑着摇摇头,往他怀里贴了点,伸手摸上他的脸:“我不困,你睡吧!”
墨纪笑着闭眼,呼吸略是重了些。
夜凰伸手摸着他的脸,一点点的向前揉蹭,又一点点的退回,那种温柔的服帖,让她觉得一切是那么美好的真实。
忽而指头尖上一紧,继而的温柔令夜凰笑了:“干嘛!”
墨纪松开了那被他吸吮的手指,笑嘻嘻地说到:“你还问我干嘛,大半夜的不睡觉,摸来摸去的,我怎生睡的了?”
夜凰笑着瞥他一眼:“摸摸都不成,小气!”说着缩了手脚往他怀里蹭,墨纪无奈的笑着将她拥紧:“傻丫头,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诱人,你的每个举动对我来说,可都是考验!”
夜凰闻言笑了笑,忽而抬了头:“墨墨,你怕吗?”
墨纪一愣:“什么?”
“你算计那么多,怕失败吗?”夜凰说着昂了头去瞧他,墨纪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颜,继而看着她:“说不怕那是假的,毕竟这事不是十拿九稳的;可要说怕呢,倒也不是,皇上的心只要摸透了,你就能找到法子两全其美!”
夜凰摇头:“太难。”
“以前难,但现在不会再难了。”墨纪说着叹了口气:“武王爷经过这次的事,必然会明白,君臣之别,再好的兄弟在君臣面前,都必须有个度!”
夜凰的眼皮子一垂:“他会明白吗?”
“会,人只有面对现实才会懂得妥协,会妥协,会求全,才会有作为,只一味的冲撞热血,倒头来除了洒下热血,留一个虚名,又能得到什么?”墨纪说着冲夜凰眨眨眼:“我猜你那个姐妹青鸾郡主应该会懂得什么叫委曲求全,更应该会懂得隐忍之道。”
夜凰一笑:“我又不是她,怎会知道?”
墨纪笑了笑,伸手摸着她的头发:“睡吧!哦,对了,后天就是罗宪的生辰,照道理要去贺寿的,你去吗?”
夜凰扫他一眼:“这个事,全凭你做主!不过我真没兴趣过去,有那时间我宁可留下来好好收拾下东西,做做别的,诶,你如今去了户部的,是不是就在京城里安家啊?”
墨纪笑着摇头:“哪有那么美的事,待罗宪的寿辰过了,缓个两日咱们也就要出发了,我有外放之事要去府地解决,倒也能顺道回家看看。”
“好!”夜凰笑着伸手摸他的眼睛:“快闭眼睡觉吧,你明个还要上早朝……啊,对不起,我忘了……”
“我现在一个户部侍郎的确不用上早朝,但也是要早起去朝会户部做事的啊!”墨纪说着捉了夜凰的手亲了一下,便闭上了眼,夜凰则看了他一会,靠在他的怀里睡去。
……
翌日清晨,等夜凰爬起来的时候,墨墨早就不在屋里了。
夜凰红着脸,望着那放在床边新的铺盖,有些慌乱,匆匆穿套了衣服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那床染了血的,便扯着衣服低喃:“死墨墨,你给弄哪儿去了……”
“小姐!”屋外艾辰一声唤,夜凰赶紧故作镇静:“进来!”说着动手把新的铺盖抖开甩在了床上。
艾辰提了一桶水进来,进门便言:“小姐,吃的都做好了,放在外面的石桌上的,二爷早上走的时候说了,叫您弄点补血补身的,奴婢就给你弄了红枣阿胶羹。”
夜凰听得脸红,应着赶紧去洗漱,弄完了坐去妆台前梳发,一眼便看着那被自己抠掉的桌角,当下脸更红,急急的扫了一眼艾辰,想着要怎么解释,可艾辰仿若没瞧见一般,只帮着给她梳发,倒弄得夜凰抿了几次唇后,也就释然了。
艾辰把珠花给夜凰带好,眼扫了下她颈子上的吻痕,笑着取了一缕烟紫色的轻纱披帛过来给她搭在了脖子上,夜凰一愣,从镜子里看到艾辰的笑容,便娇羞的笑了一下不语。
“小姐,我们老大说了,后日里罗大人过寿辰,想必您是要避讳的,自会待在府里,她会前来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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