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慢慢地从东方探出了脑袋,将黑暗一点点地驱赶出了这个世界。
夏实·库洛姆和醍醐·阿克里谁都没有心情说话,只是用最快的速度在树林中穿梭着;秋蝉则睡在夏实的背上,依然发着高烧。
每走一段路,夏实都要回过头往身后看看,不仅仅是为了躲避追踪的敌人,更是希望那个熟悉的身影能够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过,最终现实还是让他失望了。
他们沿着醍醐所指出的路,拐上了北上通往勃勒登堡的大路。从大路走,要比小路快上不少,可以尽快抵达目的地。
唯一幸运的是,经过四天的时间之后,秋蝉的感冒倒是渐渐有所好转了。高烧退了下去,脸色也变得红润有光泽了。
“一路上你都没有说话,好歹也笑一笑,别整天板着张脸,看上去怪可怕的。来,笑一笑!”
醍醐用手拉起夏实脸上的皮,做出了一个奇怪的笑脸,惹得马背上的秋蝉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知道了啦!”夏实一边抓开醍醐的手,一边说道,“我笑,我笑还不行吗?”
他勉强张开笑脸,想表现得更加开心一点。
他知道醍醐说的不错,如果在这里表现出过分不悦的话,也会影响到生病中的秋蝉的心情。
虽然他很担心荆棘和黑月的状况,但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赶到勃勒登堡,摆脱煞狼队的追杀。
所幸的是,在与荆棘分别之后的四天时间里,他们也没有再次遇到那些紧追不舍的狼山剑客们的骚扰。
这当然是件好事情,至少说明荆棘做的还不错,虽然依旧不能确定其生死。
而根据醍醐的介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今天就可以赶到勃勒登堡了。
一路走来,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两边的树木已经变得越来越低矮了。可见,他们离勃勒登平原也越来越近了。
“翻过前面那个高坡,我们就能看见那片平原了,勃勒登堡就矗立在平原的尽头。这片平原上已经居住着许多农民。一些巡逻队也经常在这片土地附近转悠,一方面为了维持治安,另一方面则是起到了侦查兵的作用。也就是说,只要翻过这个高坡,我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一大半了。”
这当然是一件令人振奋的是,这让他们也不禁加快了脚步。
但,人生之事,往往十有八九都是不如意的。
就在他们认为自己终于能够逃过一劫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个他们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喂,走得这么急干什么?你们知道,我们找你们找得有多辛苦吗?”
正是在萨尔布碰到的那个宫本健一郎的大弟子,扎西克。
这个时候,四人的前面也闪出了两个煞狼队的杀手。
扎西克大手一挥,另外三个狼山剑客们也不说多余的话,冲向了自己的猎物,生怕夏实他们会再一次从自己的控制下逃走一样。
醍醐大吃一惊,尽管她一直都很提防着狼山剑客们的动向,但这两天的平静也让她的心多少有点放松了。没想到扎西克会在这里设下埋伏。
但她毕竟也是经过艰苦特训的密探,遇到这种紧急情况,反应也不慢。
她迅速地从自己腰间的小兵器袋里掏出了三个苦无,分别掷向三个剑客,并趁着对方防御的间隙,抽出了她的兵器——一把形似匕首的短刀。
而夏实也不甘落后。
就在其中一个剑客被醍醐的苦无所吸引的瞬间,他飞快地跑了过去,对着那个剑客的脸就是狠狠一拳。
虽然夏实名为弓箭手,但因为长期有进行拉弓训练和体能训练,在力量和速度上甚至都不逊色于这些近战型的剑客。毕竟,他也是被萨尔布人称之为“萨之神射手”的男人。
仅仅这一拳,也让那个剑客躺在地上半天站不起身来。
夏实原本还想乘胜追击,却听到身后忽然传来了秋蝉的呼救声,心中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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