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说的不对。”
“什么?”一向自信的布罗克,面对这样的荆棘,也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我来自萨尔布这个小村庄,读过的书不多,复杂的事情我也想不明白,但有一个道理,我还是懂得。”荆棘看着布罗克,坚定地说道,“利用杀人、战争来达到某个目的,是绝对行不通的。剑士为了提高水平,可以和别人切磋,但是若是以死相搏,置人于死地的话,只会引来被杀者朋友们的仇恨,仇恨会衍生出更深的仇恨,到时候,一切都会停不下的。杀一个人尚且如此,那么可想而知,万千人所参加的战争,将会产生什么样的状况。建立在牺牲他人幸福之上所得到的和平,一定不是大家想要的和平!”
说这些话的时候,荆棘的手就一直紧紧地握着他的那把父亲送给他的、名为“峙山老仙”的木剑。
他是大中华的剑客,即使修炼了高强的剑术,但为了让荆棘有一颗比剑术更为强大的心灵,他的父亲荆如风就从小给他灌输了这样一个思想。
——云中燕剑法不是杀人的剑,而是救人的剑。要好好记住,热衷于杀人的剑客或许能够让别人畏惧他,但绝对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强者。只有那些把保护别人放在第一位的剑客,才能达到剑道的顶峰。
荆如风的话,荆棘一直都牢牢地记在心里。这次离开萨尔布,来到勃勒登堡的旅途之中,他更是亲身体验到了以前未曾体验的事情,他相信,只要他贯彻父亲的教诲,坚持自己的原则,让自己的剑成为保护他人的剑,那么总有一天,他荆棘也将会成为一名真正的强者。
而现在,不正是考验他做出自己抉择的时候吗?
“布罗克前辈,这就是你想要告诉我的吗?在我的直觉里,你是一个拥有坚定目标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或许刚才那段话,就是你现在真实想法的写照了吧?看来,我再怎么说,你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了。哈哈,那真是没办法了呢。这几天受你和阿瑞斯前辈的照顾了,看来我们还是意见不合啊,真是伤脑筋。”
荆棘哈哈地笑了笑,便要提剑出去。
“你要去干什么?”
“虽然知道这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我还是决定去阻止这场战争,哈哈,总得去试试才行。”
“笨蛋,他们不会听的话的,不要做无谓的尝试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想,如果是夏实站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也会和我做出同样的事情的。一直在背后追赶着他的我,也不能为他丢脸。啊哈哈,那我走了!”
说完,荆棘便大步流星地跑出去了。
“切,又是夏实!”布罗克努了努嘴,他的话竟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这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萨尔布来的家伙,一个个真是让人火大到极点,总是让我猜不透他们的想法。一群不爽的家伙!”
“哈哈,真是难得,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只狐狸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看来那个黑发小子真是不简单。”坐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盖尔·阿瑞斯倒是佩服起了荆棘。
“哼,都是一群理想主义者,要向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发起挑战,真是自不量力!”
“哈哈,你有资格说教他吗?说到理想主义者,布罗克,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呢?”阿瑞斯冷笑道。
“不错,你说得没错,所以,在一定意义上,他们两个,或许是我所遇到的最大强敌也说不定。但不管怎么样,结果还是毋庸置疑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着!而荆棘那家伙,到最后还是会明白过来的,我说的话,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不通过战争得来的和平,是永远不可能长久的!仇恨?那种东西根本不值得一提!”布罗克邪恶地笑道,“萨迪·法格已经出发了,只要干掉夏实·库洛姆,那么女王陛下最最依赖的人,也就会变成本大人了!哈哈!”
“真是一个冷血又卑鄙的家伙,布罗克,连我都不由得开始厌恶起你来了。”
“冷血?卑鄙?师兄,你在说什么呢?夏实·库洛姆可是自己投敌的,我只不过是为勃勒登堡抹杀掉一个叛徒罢了。”
“哼,随便你怎么样。话又说回来,你竭力挑起这场战争,想要毁掉莺歌,难道你对自己就这么有信心吗?说到底,你也只不过是个文官罢了,从来都没有排兵布阵的经验,万一失败,带给勃勒登堡的灾难可是毁灭性的。”阿瑞斯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枪头,一边说道,“可不要因为高看了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不信任我的能力吗?看着吧,区区一个莺歌,我立刻就会拿下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