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我的报应吧!”
一个简单的办公室里,里头没有任何的装饰品,只有摆放着一些必要的物件,充满着主人的个性,而挂在墙上的军大衣,也表露出其主人的身分。
一边摇头一边苦笑着,看着手边军官所配制的手枪,再看着高挂在墙上的军事地图,以及放在书桌上的军事报告书。
“军队指挥阶层完全重组。”
军人想起当时的他,被高层所器重,一心拉拢着青壮派,对这已然老迈臃肿的团体不断开刀。
“南海海域控制权。”
身为岛国的限制,又有无数强权的操作,在国家的暗示下,跟同伴密谋,操控当时混乱的南海诸国,来让自身有大义可以在南海布下强大的军力,并且不断的分化诸国,来发起一场又一场的歼灭战,来让重新整合的军队沾血。
“列岛战争。”
信心满满的自己,终于对那受到数十年不断所属权受到争议的列岛发起了战争,以渔船受到驱赶为发起操作的藉口,派遣小量,但却受过战火考验的军官团以及部队,送至列岛上,强行接管控制权,然后像是表达自我决心,把整个军队驱动起来,藉口军事演习,把整个海域纳入火力范围。
不过,冲突还是发生了,就只是双方的误会,一次误射,即使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是谁人发动攻击,不过这也是我最辉煌也是最痛苦的日子。
我等军官团终于由暗转明,正式的受阶,我更是在得到第一颗星星,现在想想,那颗星星就是自己的催命符吧。
赶往前线接受指挥权,利用无数可利用的地形,海域,时间差,更是连在旁边想渔翁得利的大国舰队也一同的牵扯进去,不断的俘虏新的船舰,再利用对方还没完全反应故来的时间,,不断造成区域战略控制,最后,出乎世界各国军事观察员的预料,就是这名妄自挑战两名世界大国海军的岛国,获得了胜利,并且得到了两国的军事资源,打造出可完全造成区域垄断的海面军事力量。
不过战争的结果,还是被两名强国,以及世界最大强权给控制,虽然我曾一度的跟那强权的舰队对峙,但我也只是表达自我的态度而已,虚张声势。
那场胜利,是无数次的奇迹,以及不知多少的同伴牺牲的结果,而这次面对那强权的舰队,也只是在增加谈判的筹码而已。
胜利让我带来无数的荣耀,也让我肩上的星星再次多了一颗。
世界也开始正式这岛国的力量,也开始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
世界的秩序要再次开始重整,但我所属的军官团也开始分裂了,因为权力,因为战争所带来的权力,也因为享受到权力,以及我的功绩已然盖过当权者了。
众多军官开始一连串的连结,又再次产生一个新的团体,或者这是当权者要制衡我的手法吧,不过,就像当初我们这军官团是如何对付老旧的阶层,这次似乎是轮到我了。
不过即使这样,我还是不想认输,当时的我深信,我是正确的,我想将这国度迎向更高、更高的位置。
“政变革命!”
我看着那无数的阻挡着国家的议员,看看着他们不断贪婪的吸收着国家的生命力,不断的让国家的该有的判断延迟,终于,我受不了了。
联系起志同道合的盟友,准备发起革命,将一切一切的蛀虫给一次扫净。
不过最后被我的副官,最靠近的我人,从一开始就跟随我的朋友,给背叛了。
他说,我会毁灭这国家的根基,他说,我会让这国家不断倒转的,他说,我是不应该存在这时代的人,因为这时代,这个社会不需要英雄,不需要强人,更不需要独裁者。
然后,他走了。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大门。
“无父无母。”
慢慢举起枪口。
“无亲无故。”
枪口对准太阳穴。
“啊……众叛亲离。”
又再次苦笑了一下,手指往板机扣下去。
“XXX国万岁!”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想着这国家将会走到何方啊,这也是没有亲人的我,唯一所牵挂的事物了,只望天上的神啊,能将永远守护这国度。
碰!
走廊传出一声枪声。
远处的军营,不断高唱着高昂的军歌。
不久,副官再次踏入这房门,以及他后方众多的士兵。
不过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的用着最标准的举手礼,向那名椅上的青年将军送他最后一程。
然后,我来到这世界,脸上依然挂着招牌似的苦笑。
不过这世界似乎跟自己认知的不太同,似乎有些接近中世纪,却有些不同,不过这些东西似乎更比不上自己身体的变化。
现在的身体似乎只有4、5岁的大小,更关键的似乎还是个小女孩。
不过似乎自己还是一样是个孤儿,不过这次似乎是被自己所在的村庄的众人一起养大的。
看着村庄的玩伴,拉着发呆的自己,不断催促着自己跟着行动。
心理的成熟其实跟肉体有相当大的关联的,或许是在验证这句话,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个小孩,越来越像个小女孩,尤其经过几年的潜移默化,更是像个爱笑,爱玩,虽然有些脏兮兮的小女孩。
而且我也得到了新的名字,阿尔托妮雅,简称妮雅。
“妮雅,今天我门到小山坡去玩吧!”
小木屋外已经传来许多小玩伴的声音了,不分男女,几乎整个村庄的小孩们都聚在一起了,不过虽说是整个村庄,却也只有4、5人而已。
“这就出来,等我一下喔。”
我急忙套上外出用的衣物,蹦蹦跳跳的往玩伴们前去,虽然一开始是的确有些不太适应小孩的生活,但或许真的是被肉体给影响了,又或许是原本就没什么童年的我向往着,很快的就开始跟这群孩子打成一片。
“那好,我们出发吧!”
不过走到半路上时,我突然被身旁的孩子给拉了一把,他突然把我拉到另一边。
“笨蛋妮雅,你每次走路都会走神,要小心喔,那种树不可以接近的,上头有蛇栖息的说。”
领队的男孩,指着原本我即将靠近的树,故做成大人的语气对我说教,不过很快的被另一个女孩给制止了。
“奥塞,妮雅可是我们里头最小的,不清楚也是正常的,我们要好好照顾她才对啊,乖,妮雅,牵着姐姐的手喔。”
说完,女孩也不管我有没有回答,就直接拉了我的手就走。
至于奥塞整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里,直到旁边的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
直接的抓住旁边的人。
“革列,希瑞尔真的好可爱喔。”
“……”
被抓住的革列,也只能无奈的继续听着奥塞不对诉说的希瑞尔可爱论,因为每次奥塞只要陷入这种情况,没让他说过瘾是不可能放弃的。
至于在最旁边,也是最高大的男孩,也在旁边听着,也顺着脚步前进。
这就是这些孩子平日的生活。
“小妮雅这里漂亮吧!”
希瑞尔把我拉到一个高大的山坡上,看着一片翠绿的草原,广大的草原似互能跟天际相莲,蓝与绿,连成一片。
“嗯,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这情景,不知道、不知道,但却觉得,真的好漂亮,打从心底的漂亮。
或许是过于激动了吧,还是想起那些争战时,也曾看过那广大的蓝色的海面,不过贴紧我的却不是这样和平的气息,而是血与火,虽然那也是当时的我所选择的。
“嗯嗯!好漂亮喔!”
希瑞尔或许是觉得有趣,也开始学起我来,不断胡乱的挥舞手,俩名一大一小的女孩子,就这样在草原的开始嬉戏。
日子不知过了多久,在这里,我似乎真的变成了个孩子。
不需要过多的思绪,只要放开心胸,看着一切。
不需要怀疑着一切,只要带着笑容,欢娱笑着。
我或许真的会变成个孩子吧,不过……我还是逃不了宿命,又或者是我这样期望着。
同样的草原,五名孩子成一个圆,躺在草原上看着天空。
“希瑞尔姐姐、奥塞哥哥、革列哥哥、特列哥哥。”
“怎么了,小妮雅?”
所有人不约而同一起的回答起来。
“没事,不过今天天气好舒服。”
“呵呵,是啊,天空也好……”
希瑞尔说到一半突然停滞,傻傻的看着天空。
所有的人也顺着希瑞尔的目光前去,看着那天空。
天空还是一样灿蓝,白云也是一样悬在其中,不过却能看到跟往常不同的,有一队魔导师在天空上奔驰着。
魔导师!
没错,这就是这阵子,我发现这世界最大的不同,这里的人似乎是以魔法为主要.发展的世界,所以也自然衍生出现在这种文明。
不过现在翱翔在天空上的魔导师似乎不像是我们所属的国度所有的,我看过巡逻队的制服似乎都常用白色跟蓝色为主色,不过现今在天空上的小队,也不像是偶然经过的魔导师,看他们行进路线,似乎更像军队的行动。
明明现在不是在我所熟知的战场上,我不知为何,却能闻到那浓浓的硝烟味,似乎,这段时间所建构的属于孩子的我,会这样远离我。
远方的红光像是在呼应我内心的恐惧,不断灿烂的闪耀着。
战争爆发了!
侵略者是另一次元世界出现的,所有情报皆不明,只有知道着,他们是另一个民族这个可以确认的事项。
或许这世界过于和平了,又或许是许久没有争端跟进步,完全无法反击,不断的败断,一时之间整个军队开始有崩溃的情况。
我们村庄的人们也自然跟着被迫放弃村庄,跟着迁移至大后方。
沿路上的恐慌,还有对未来的不安,让整个城池的人们逐渐失去了希望,不知何时出现的敌人,不知何时恐怖会降临到自身上,恐惧不断蔓延着。
不知何时,人们开始往着【王临之地】前去。
虽说有着响亮的名号,可是不过就只是一把无法驱动的魔导具的放置地,也是因为对使用者需要强烈的魔力体质改造,由红龙、白龙所共同魔力型成的循环系统,将会造成使用者的永久性的改造,但也是因为伴随着改造,强烈难以抗拒的痛苦,以及本身系统所做出过多的选择条件,才让当时让制造者,大魔导师,梅林,不由说出,可以使用这把剑的人,或许有可能成为【王】。
或许知道只是个传言,但人类往往想要找到安心感而行动,盲从又是集体社会下的常见现象,也因此我来到了这里。
一个又一个的魔导师前去,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失败者只能恐惧的望着那把剑,看着那把伫立于石中的剑。
在握助那把剑的瞬间,他们在脑海中确实看见两头龙的身影。
红龙,全身宛如被火焰燃烧的赤龙。
白龙,浑身散发着冻霜寒气的银龙。
在那瞬间,两头龙用着绝对的压迫感望着,来自精神、肉体的双重压力下,无法承受的人,只能恐惧的倒在地面上。
看着越来越多人倒在地上,但还是有着数不尽的人前进着。
明明理智很清楚只有一把剑什么也可能无法改变,但所有人还是想要去尝试,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性,所有人还是想要去做,想要去改变。
就这样军队依然不断的败退,原本想要让敌军深入,好来掐断他们补紧线的,但对方的魔法应用程度高过我方太多了,利用空间转移来进行补给,导致原本的作战完全失败,政府还有军队的机能几乎完全崩溃了,只剩下由百姓自发组件的护卫队在零星抵抗着。
【王临之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选择出来!”
一名身穿重甲的青年男人不断的垂打地面,不断的怒吼着,甚至可以在其中找到些许哭音。
“辛克特别在吼了,现在我们能做的也做了,剩下的就是保护这里,这也是我们现在能做的啊!”
“高文……你说的对,我失态了。”
一名高大,全身搭配着黑甲跟披风的男子,正站在名为辛克特的后面。
“我能理解你的痛苦,毕竟你的父母……他们很英勇!”
“嗯……父王跟母后也不会希望我这样做的,兰斯洛特在……?”
“他在前面巡逻着,等等我也要去跟他会合。”
“你们两个还真像怪物,刚刚的冲击明明还这样大,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
“普普通通,我们就只能做这些了。”
高文把辛克特给扶了起来,往着休息地前去。
我看着这一切,没有特别的隐藏,就只是呆呆的坐在旁边而已。
一开始时我就坐在这里,当时还有许多人观看着,不过或许是过多次的失败,,让人们也越来越难以接受,所以也渐渐散去了,只剩下一些不死心的还有想来尝试的魔导师。
希瑞尔等人也因为撤离的关系,不知道撤到哪个地点给保护了。
现在也只剩下自己,默默看着这一切。
“小小姐,你也想去试试吗?”
我的后方出现了一名体魄相当强壮,但不知为何却留着长长的白胡子的老人。
“我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我必须去,即使不能成功也得去。”
“为什么?”
我站了起来,慢慢的前往剑所竖立的所在,没有想转头回答这老爷爷的打算,毕竟这连续几天,他每天都来,每次他都问着同样的问题,但我每次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能沉默,不过现在……我想通了!
“因为……”我将手往着剑柄放去,缓缓的握了上去,“我必须去做!”
手指突然失去了感觉,似乎有股电流通过其中。
“你想成为王吗!你知道何为王吗?”老爷爷的声音开始渐渐变大了,像是质问,又像是想让我说出真心话。
前生的往事……王……当时的高层……王……背叛……阴谋……各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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