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看了吓了一跳,那盆水一片血红色,看来甚是吓人。
顺子他爹,伤的真是不轻啊……
顺子忍住眼泪和难过,一直默默的坐在床边。
待药熬好了,却怎么也喂不进去。许守德的嘴闭的紧紧的,就算掰开了,勉强喂进去了一点,也会顺着嘴巴慢慢流下来。
顺子照顾病人的经验极其丰富,并不见如何慌张,用毛巾将药汁擦了,然后继续慢慢的喂。
丽娘帮着将换下来的带有血迹的衣服洗了,顺子感动不已,连连道谢。
丽娘叹口气说道:“和我还这么客气做什么,好了,你好好的照顾你爹吧,我先带着阿桃回去了。”
丽娘看了眼锦绣,想喊锦绣一起回家,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锦绣抿了抿嘴唇,淡淡的说道:“娘,你和阿桃先回去,我在这儿陪陪顺子哥。”
丽娘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就回去了。
顺子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刻,有了锦绣在一边陪伴,心里的哀伤彷徨稍稍缓解。
锦绣忙碌了半天,一直没有吃早饭,到此刻才觉得饿的发慌。料想顺子和梅子也一定没吃早饭,便去厨房忙活了半天,做了几碗手擀面。
顺子吃着喷香的面条,心里的焦虑和不安跟着平和了许多。
不肖半天,许守德喝酒后失足摔跤的事情就传了开去,徐氏自然也知道了。她心里觉得很是畅快,冷笑着说道:“这可算遭了报应了。”
金大山很是不快,拧着眉头骂道:“积点口德,胡说什么呢!若是被人家听见了,你还要脸不要?”如此幸灾乐祸,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不被人骂是恶毒妇人才怪。
徐氏一堵,然后不悦的说道:“我哪里说错了,谁让那许守德好喝酒,醉醺醺的摔到了山坡下,头还被石头狠狠的磕了一下,哼,活生生就是老天爷给他的报应。”
金大山和徐氏争吵不休,阿玲心里却放心不下顺子,犹豫了半晌,才偷偷的从家里溜了出来。
踌躇了良久,才悄悄的推开了门。
刚走进去,就听到一个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在劝慰顺子:“顺子哥,你好生的照顾你爹,若是抓药的钱不够了,就到我家去拿。”
顺子连连摆手:“不行,我怎么能拿你们家的钱。”金家的光景为什么一日好过一日,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清楚的很,十有八九都是因为锦绣。
锦绣嗔怪的看了顺子一眼:“怎的跟我这么客气,再这样子,我可要生气了。”
顺子态度顿时软化了下来,讷讷的说道:“我听你的,你别生气。”
隔着窗子,阿玲也能看到顺子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依恋和欢喜,直直的看着锦绣,眼里再无旁人。
阿玲的心顿时痛不可仰,手在微微的颤抖。
原来,这就是顺子不愿意娶她的原因……
她想推开房门,进去质问顺子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她想问阿秀为什么要来和她抢顺子,她想哭,她想闹,她恨不得现在就把阿秀赶走,换成自己在一边安慰顺子……
可看着顺子那深情的眼神,她的脚便像灌了铅似的,压根迈不开步……
呆立良久,梅子终于发现了院子里有人,喊道:“阿玲姐,你怎的不进屋子里来?”
屋子里的顺子和锦绣都是一惊,一起看了过来。
阿玲噙着眼泪,转身便跑。
锦绣微皱眉头,有心想喊住阿玲,可是喊住了她又要说些什么解释些什么?想来想去,只得作罢。
到了晚上,锦绣才从顺子家里出来。
顺子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那苦苦的药汁又灌了小半碗,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起什么作用。
锦绣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又不敢在顺子的面前表露出来,还得一直装出笑脸安抚顺子,累的不得了。
踏进家门,丽娘什么也没多说,只是端来了晚饭。
锦绣扯出丝笑容:“我已经吃过了。”自然是在顺子家里吃过了。
殷氏有些不悦的说道:“女孩子需懂得矜持,你也不小了,怎么能一直待在顺子家里不回来?丽娘,阿秀不懂男女之妨,你就不能提点提点么?”
丽娘的脸色有些难看,勉强的应了一声。
金大恒微皱眉头,心里有些不快。
殷氏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分明是不乐见锦绣和顺子如此接近。她到底是心疼孙女的闺誉,还是因为阿玲的事情看顺子分外不顺眼?
锦绣在陆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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