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营内,众将士聚集一起,看向榻上的周瑜。
孙权问诊断完起身的大夫:“大夫,您看公瑾中的箭,可有大碍?”
大夫摇了摇头:“吴侯,恕在下无能,这箭头上可是剧毒啊!”
众将哗然,烛光闪了一下,榻边,阿香焦急的脸映了出来。
“您是大夫,此毒一定能解的,是么?”孙权急得拉着大夫的袖子,带着哀求地说。
大夫拱手道:“吴侯,在下已尽力了。此毒剧烈,怕是天下只有用毒的人,才有解药啊。”
看着大夫叹气着离开的背影,孙权目光凄凉,握着周瑜的手,说:“公瑾,你可千万不可有事啊!你是东吴之柱啊!”
周瑜强撑着坐了起来,说:“主公,周瑜没事,主公请叫众将升帐,周瑜还要主持接下来的讨伐事宜。”
他说着就要下床,只动了一下,箭伤的肌肉就抽动筋骨,他痛得脸色发青,只好又躺下。
“公瑾,你且安心养伤,这几日,孤会代公瑾升帐。”孙权镇定下来,令众将士先回帐休息,明日一早准时升帐。
众人离开,帐空只剩下孙权、阿香、周瑜三人。
阿香一双水目幽幽地望着周瑜,泪流满面,说:“都是我,害了你。”
周瑜抽动嘴角,对阿香笑了笑:“郡主休要这样说,周瑜保护郡主,是应该的。”
泪水模糊了阿香的眼睛,她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呼唤着:“周瑜,你不可以,不可以……”
周瑜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温柔地望着她:“我不会死,我会活着保护郡主。”声线微弱,可是字字深情。
孙权见二人如此藕断丝连,心头一阵伤感,走出了帐外。
周瑜说:“主公出去了,郡主还是出去见主公吧。”
阿香不解:“为何这样说?”
周瑜苦笑了一下:“郡主,其实周瑜早便知主公在意你。既然郡主与主公两情相悦,周瑜岂能夺人所爱?”
“你说什么?”阿香一双泪眼瞪得大大的。却见周瑜脸上有明显的醋意。
“郡主,你快去吧。”周瑜说着,翻身向内。
阿香擦干泪水,想起刚才大夫说的“只有用这毒的人才可有解药”,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心。
她步出营外,见孙权落寞地站在帐外,目光苍茫,唤了声:“二哥。”
孙权没说什么,兀自走了。
阿香回到女子帐内,玉儿提醒说:“郡主,你不是说隐修草可解毒吗?何不一试。”
阿香说:“有些毒,隐修草可解,有些则不。我也不知他中的是什么毒,岂可拿周郎性命冒险?”
她叫玉儿先把隐修草泡好送去给周瑜喝,缓缓毒性。自己则提了剑,步入黑暗的夜色中。
一只小船,轻轻驶向对岸。对岸堡垒上的兵士见有只小船开来,连忙禀报甘宁。
甘宁令兵士拿下船内人。
“报,甘将军,来人是一个女子,约摸十三四岁。自称有要事要见将军。”奴仆报。
“带上来!”昏暗的烛光里,表面蜕皮的帐布轻轻抖动,一个肤色泛着健康黑、一双笑眼透着阳光般的明朗的男子,斜斜地跪坐在席上,看了奴仆一眼,说。
阿香被带了上来,见两旁兵士都手持刀剑,心跳得厉害。但想到周瑜,她忽然有了充足的勇气。
“是你。”甘宁冷笑一声,轮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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