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牲,”胺那斯摩说着拔出随身的佩刀,用刀抵在胺那摩耶的脖子上继续说道:“你以后再敢动云儿一下,小心你的人头。”
“是,是,是。”阿斯纳摩耶见胺那斯摩将刀放下后,赶紧跑掉了。
“啊。”胺那斯摩突然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剧痛,握在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大哥,你没事吧。”洛然赶紧冲到胺那斯摩面前问道。
“没事,可能伤口裂开了。”
“那我扶你回去上药,”洛然看着一脸平静的胺那斯摩,好像刚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洛然突然觉得他好像自己的哥哥一样,心里感到异常的温暖。
“对了,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洛然充满疑惑的问道。
胺那斯摩笑笑说道:“我正要前往大帐的时候,碰到了到处找你的侍女,她说到处都找了,就是差胺那摩耶的帐篷没找了,她一个侍女是不可能随便进皇族的帐篷,所以我就进去找你了。”
想不到在这种地方有人跟着还是不错的嘛。洛然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
“哼,气死我了!”胺那摩耶想起胺那斯摩对自己的种种行为,气的重重的的拍了桌子一掌。
随侍在身旁的瓦拉尔上前说道:“二王子息怒,再忍一忍,总有出头的一天。”
“他自以为是老大还仗着父王的宠爱和立下战功就处处压着我,不把我放在眼里,总有一天我会要他好看。”
“二王子,你看这是什么?”瓦拉尔见卧榻角落里有一块玉佩,便拾起交给胺那摩耶。
这东西从来没见过,难道是那个小贱人的?胺那摩耶把弄着玉佩暗自想到。
“瓦拉尔,机会来了。”胺那摩耶高兴的说道。
“二王子,这”瓦拉尔不解的看着胺那摩耶。
“就不要多问了,咱们走。”胺那摩耶拿着玉佩快步的走出帐篷。
洛然将胺那斯摩送回帐篷后,洛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际,糟了,玉佩不见了!洛然像被触电了似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芝兰说过,这是重要的东西,现在丢了,我回家可要怎么交代啊,对了,一定是落在胺那摩耶的帐篷里了,到底要不要去找呢?想起胺那摩耶对自己的种种行为,洛然有些胆怯了,但又想到胺那斯摩对胺那摩耶说过的那些话,洛然稍稍有些放心了,想必他是不敢再对自己怎么样吧?
洛然正准备出门,谁知道胺那摩耶带着一群士兵就冲进来了。
“来人,把这个奸细给我绑起来。”
“胺那摩耶,你这个混蛋,凭什么绑我?”洛然不服的叫道。
“好,我让你知道个明白。你说,这个是你的吗?”胺那摩耶拿起手中的玉佩问道。
糟了,如果承认的话,我会不会被当成奸细啊?切,反正云儿也是汉人,有个汉人名字的玉佩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于是洛然承认道:“对啊,是我的,再说了,我本来就是汉人,这是我的信物,难道又什么不对的啊?”
“哼。”胺那摩耶冷笑了一声,走到洛然的面前,拉起洛然的袖子说道:“你根本就不是云儿,云儿的手臂上有一条疤痕,是六岁那年在猎场不小心背射伤的,可是你呢?皮光柔滑,我看是一点印子都没有。”
洛然一开始就被胺那摩耶抹自己袖子搞得莫名其妙,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但明白的也太晚了,种种表明自己是奸细的证据已经是铁证如山了。
“把她带到她的同伙那里去。”胺那摩耶对手下说道。
看来也只有听天由命了,可是自己什么时候又同伙啊?洛然算是蒙了。
“大哥。”胺那摩耶将洛然带到了胺那斯摩的帐篷里。
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啊?洛然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
看到云儿背绑着,胺那斯摩恼怒的对胺那摩耶说道:“你为什么绑着她?我不是说过吗?叫你不要碰她一下,难道你忘了吗?”
“大哥,我看你都是自身难保吧,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云儿,她是个奸细,而你,就是和她串通好的出卖父王的同伙。”胺那摩耶假装愤怒的质问道。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胺那斯摩走到胺那摩耶的面前问道。
“你还是问问她吧,这是证据。”胺那摩耶将玉佩扔到地上,然后将洛然推到胺那斯摩的面前说道。
“云儿,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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