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归不满,但此刻毕竟是有求于人,杨大县长自然不会在言辞和语气上表示出不满的态度,微微一笑道:“老金,是这样!我们家小伟刚才因为点误会被你们带回了警察局,所以,我打个电话过来问问。”
既然杨大县长开门见山了,金春波也就没有故意再绕弯子,点头道:“是有这回事!哎,小伟这孩子,不知道犯的是哪门子的糊涂,对人家服务生动手动脚,行为很激进,那女孩现在要告小伟强女干!”
事情的经过杨大县长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倘若不是易青云突然出现,横插一缸子,根本就不会有这回事,但这会不是说这个时候。
杨大县长沉默了几秒钟,语气中带着几分商量的口气,道:“老金,你能不能卖我个面子?跟那个女孩沟通沟通,跟她谈谈,这件事咱么私了?”
金春波一副为难状,支吾着道:“杨县长,这个,恐怕有点麻烦!”
杨大县长脸色很难堪,也非常生气,放在冯悦来浠水县当县委书记之前,金春波什么时候敢拒绝自己的要求?但是此刻,杨大县长却是有怒不能言,也不敢言,因为他宝贝儿子的命运和前途就掌握在金春波手里,而且若是金春波硬是将这个案子做成铁案,扣他儿子一个强女干未遂的的罪名,那可是后悔都来不及。
杨大县长重重的喘了两口气,忍气吞声道:“老金,小伟是你一手看着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样的品行你应该清楚。虽然说他平时顽劣了一点,可是他至少还是有点法律观念的,给他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强女干啊!”
不等金春波说话,杨大县长又接着道:“老金,我希望你能看在咱们一起在浠水县共事多年,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给我个面子,帮帮小伟这孩子。至于那个女孩,我给她两万块钱作为赔偿!”
共事几十年,这可是杨大县长头一回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说话!
金春波心里那个乐啊,简直就像是吃了几罐蜂蜜似的,甜到了心底,同时又是一阵深深的鄙夷!
金春波也很感动杨大县长为宝贝儿子而折腰,不过,就算杨大县长说得再天花乱坠也不顶用,金春波给不了杨大县长这个面子,而且他也不想给,因为这件事现在是由易青云做主,而易青云的背后是冯悦。
至于冯悦和易青云将如何如何处理这件事,金春波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金春波却非常清楚,冯悦和易青云这次明摆着是要挑事,就是要借着这件事发泄一下今天下午工人围堵县政府大院所带来的晦气,更是要借着这件事恶心杨大县长。
金春波顿了顿道:“杨县长,不是我不给您面子!只是,那个女孩不一定会松口,金钱也不是万能的!”
小伟只是摸了那个女孩几把,根本就没有对她进一步的侵犯,三万块已经是很高的赔偿了,难道这还不满足吗?可是,为了自己宝贝儿子的前途和命运,再多的钱也得出!
杨大县长咬了咬牙,沉吟了片刻,忍痛道:“老金,三万块!”
金春波忽然长长的叹息一声,道:“杨县长,不是我金春波不给您面子啊!我就实话跟您说吧,易主任不松口,那个女孩也不会松口!”
杨大县长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个大耳瓜子,原本他也疑心金春波是在故意刁难自己,只为报复他以前和胡德来之间争权夺利时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摩擦,但经金春波这么一点,杨大县长恍然大悟,原来问题的根结在易青云身上!
提起易青云,杨大县长眼前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冯悦的影子来,他心里开始犯嘀咕,额头上更是冒出了冷汗,他也开始明白了,易青云就是借题发挥来整自己的儿子,以达到打击自己的目的,而那个服务生,根本就只是凑巧被他利用做了棋子。
想到这,杨大县长就要吐血,心底对自己那个不成器的混帐儿子大骂不止,早在冯悦上任之初,他就警告过杨伟要低调,不要触了冯悦的逆鳞,犯事在冯悦手里,可杨伟就是不听,这些好了,终于惹出大麻烦了。
杨大县长幽幽的吐出一口气,压了压火气,追问道:“易主任这会也在你们警察局吧?”
“是的!他这会正在警察局录口供!”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杨爱国很清楚,既然事情的根源出在易青云身上,那他和金春波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力气。
挂了电话,杨大县长摸出一支烟,抽烟可以让他稳定情绪,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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