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着急:“那我们岂不是把救命恩人丢在火场了?”
“我已经派人去救了。”
听见这话,江如鸢才安下心来。
凌嘉傲看着却有些不悦,只是他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黑着脸,转移了话题:“如今你想知道都已经知道了,那么该告诉我了吧。”
“说什么?”江如鸢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你那日为什么突然便与我置气起来。”凌嘉傲说着,已经完全转身看着她。
江如鸢一想到那问题,更是窘迫,她大叫一声:“哎呀,好困,我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说罢,她立马蹿了出去,跑得比猴子还快。
看着她慌不择路,险些一头撞上木柱,凌嘉傲不由有些无奈,他低声道:“你便逃罢,我总会知道的。”
江如鸢回了屋子,却也是一夜不成眠。
她躺在床上,越想越气。
可又没有任何宽解的办法,只能咬着自己的枕头泄愤。
天亮的时候,她的枕头都已经被咬出五六个洞了。
清晨时分,榕生背着奄奄一息的柳珠回来,她也顾不上气愤,让榕生将人放在屋中之后,便立即过去查探。
榕生一边看着她,一边说明昨夜的情况。
“我昨儿去的时候,我看他们正要把棺材埋了,我没敢直接出去,变等着她们的人离开之后才又把棺材挖出来的。”
他说着顿了顿,好像有些犹豫。
江如鸢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事直说。”
“这,是这样的,我挖的时候,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我。可是我仔细找了,没发现人。”他说着,挠了挠头:“这应该没事吧?”
不想江如鸢的脸,却是铁青了:“怎么可能没事。”
她低头看了柳珠一眼,柳珠只剩下一丝气息了,实在不适合搬动。
只是昨夜看着榕生的人,一定是方云锦派去的,只怕她们是想借此作什么事情。
留住不能留在这儿,榕生只怕也不能呆在这里。
她想了想,对榕生招了招手。
榕生靠过去,江如鸢就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他才又犹豫的说道:“正妃,一定要如此吗?”
“……我也不想,只是我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江如鸢定神看着他,眼神坚毅不容更改。
榕生眼中满是不忍,可见江如鸢如此,他也只能点头,他背起柳珠,离开小院。
绿银在一旁看着不敢说话,等人离开之后,她才小声开口:“正妃,您这是做什么?”
“天气已经开始冷了,你不觉得吗?”江如鸢没有回答,她只是扭头看着窗外素白的天,叹了一口气:“终是入秋了。”
绿银不明白,但是她隐隐约约也能感觉到,可能有大事发生了。
可最先发生事情的却不是太子府,而是郡王府。
江如鸢依约派人去接周娥时候,那人并没有将周娥带过来,却带回来一个消息。
“正妃,不好了,那个凉郡王,被打入天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