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好好包扎,今后你定是拿不动刀了。”
江如鸢提醒道。
那统领听见这话之后,眼神一暗。他又吃力地握了握手,轻轻“嗯”了一声。
他的手已经不太灵活了,手臂上的伤口的确太深了。
他因为剧痛,险些连站都站不稳。但他,仍旧像一只警惕的孤狼,一样望着江如鸢,虽然没有说话,可他的眼中满是怀疑。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难道我们正妃会害你吗?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现在就走了!”
榕生看着他那样子,立刻站了出来。
“不过我告诉你,我也是看到了的,皇上现在在养心殿昏迷,这样太子殿下和几位大臣都被控制了,你作为统领若是不带着人,赶快去救驾,反倒怀疑他人,细究居心,真是让人害怕!”
榕生很不满意,他看江如鸢的眼神,那样子就好像将如愿才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一样。
“你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统领很不满意的看了榕生一眼,榕生张了张嘴,也没有反驳什么。
因为江如鸢拉住了他的衣袖,制止了他。
“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你若是想去就跟我们走,若是不想,就带在这里也无妨。”
江如鸢还不知道,这个禁军统领,是个如此难缠的人。
她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只是你若是选择在这里,我算你殉主,但我想你在九泉之下,应该无法对皇上说明白罢!”
说罢,她转身便要离开。
她知道对付这种人,最可行的就是激将法了。
榕生见状,也赶忙跟了上去。
江如鸢在心中倒数,果然才走了没有两步,就见那男子追了上来。
“且等等。”
“怎么?”江如鸢顿住脚步。
“是,属下方才失言,还望太子妃娘娘恕罪。”那人说着,沉默了许久。
最后他深深吸了口气,就好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对江如鸢深鞠了一躬:“只不过属下如今的确身负重伤,我的人,也被他们打散了,现在都不知在何处。”
那人说话语气十分生硬,但比之前也已经好多了。
“哦?”听见他这话似乎有转机,便停下脚步。偏过头去挑眉望着他
那侍卫见状,也是一愣,待榕生咳嗽了一声,他才猛的回过神来。
“说下去听说太子妃娘娘略通医术,是新泰医院的枪,只看又不在那些。学徒手下边,不想惊动他们。所以……”
“你这个人,该不是想让我们正妃,给你治疗伤口吧!就你凭你也配?”
榕生立刻跳脚起来!
他之前,就很不满意这男子的态度,明明知道面前的人是江如鸢,可他那样子,却好像江如鸢是罪人一般。
如今,这人不仅没有为之前的不敬而道歉,反而竟提出想让江如鸢帮他治疗伤口!
要知道,以前那么多次受伤,都是他们自己治疗伤口的,江如鸢虽说也开过方子,送过药过来,可从来没有亲手为谁治疗过!
江如鸢看着榕生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狗,她无奈的笑了笑,拍了拍榕生的脑袋,低声道:“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不过,有什么事情,还是先上去再说吧。”
榕生见她如此,也只好收敛了一些。
那禁军统领则是沉默寡言的,绕过榕生,走到那二人之前,几人一同上去。
这从里面开启机关,比外面方便许多。
只需要拉动里面的两只杠杆,便能够将这外面书架抬了上去。
榕生仍旧不满,将那禁军统领丢在最后,那人也不恼,就这么安静的跟着。
江如鸢叹气,她不知道这些人究竟在闹什么脾气。好在人是找到了,看这样子,他应该还有点用处。
正想着,她出去一看,见外面的气氛居然也十分紧张!
看着多尔那和凌嘉傲的暗卫分成了两个阵营,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像是要打起了的。
江如鸢怪道:“你们这有是在做什么?”
那几人一开始,完全没有注意到书架的变化,听见声音之后,才发现江如鸢几人已经出来了。
多尔那闻言,转头朝着江如鸢笑了笑,抢在暗卫前,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只不过是在交流一些信息罢了。”
他说着,半威胁一般看了那几个暗卫一眼。
那几人意外的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江如鸢狐疑的看着他:“真的?”
“自然,不过要微臣说,这些侍卫未免也太无聊。”多尔那只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转头,看向那负伤的男子。
那男子也打量着他,看这样子,两人的确是相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