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就难受,急忙藏起双手,背靠井边挡住云锦书的鞋:“二皇兄为何会出现在母后的花园中?此地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初永年玩味一笑:“是么,我离宫多年已经不熟悉这边,今日与夫人进宫慰问母妃,所以迷了路,多有得罪。”
“既然知道了就快走吧。”初永望说。
初永年精明的丹凤眼早已看出他背后玄机,笑说:“为兄找不到出去的路,可否劳顿九儿送我一程?”
“请皇兄叫本宫太子殿下。”初永望很不爽。
初永年颔首:“太子殿下。”
虽然嘴上改口了,腿却不老实地往这边走,还探头看他背后那口井:“太子殿下为何站在井边?可是掉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没有。”初永望又挡了挡。
初永年才不信他的邪,初永望强硬道:“别打扰我。”
初永年悻悻退步,正要转身离去,突然井中传来云锦书的喊声:“太子殿下!捞到了!把我拉上去!”
“原来是云小公爷掉进去了。”初永年抬起来的脚迅速转了回来。
初永望气到脸青。
井里云锦书感觉好久没人拽自己,抱紧初月晚接着喊:“太子殿下——快点呀!下面快闷死了!”
初永望赶忙回头拽人,匆匆忙忙把云锦书拎上来,抢着抱过初月晚,检查一切安好。
云锦书坐在井沿上大喘气,抬头看见初永年:“原来是二皇子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初永年平静:“迷路。”
但他心里可不平静,那掉进井里的原来不是云锦书,而是这个被父皇捧得夜明珠一样的小公主。
啧啧啧……
有趣。
初永年眼眉高挑,初永望马上猜到他的威胁,冷冷道:“让二皇兄看笑话了,今日的事可不值得二皇兄去父皇那里参我一笔的,不如就私下了断得好。”
“九儿言过了,本王素来乐善好施,哪里是那种背后告阴状的小人。”初永年道,“不过既然是裕宁公主落井,那就不是小事了。九儿要我不提,是不是该给一笔合理的封口费?”
初永望和云锦书同时很想翻白眼。
你就是那背后告阴状的小人好嘛!
初月晚还沉浸在丢人的难过中,回头一看这里多了一个人。约摸二十来岁,英俊挺拔器宇轩昂,态度中尽是与生俱来的高傲,尤其叫人一见难忘的,是那双微微带着点狠的丹凤眼。
不认识,算了。
“你想要什么‘封口费’?”初永望警惕。
初永年走来微微弯下腰,在他耳边说:“九儿把东宫让我住两日,如何?”
初永望眼皮一跳。
“哈哈哈哈……”初永年拍拍他的肩膀,“玩笑话而已,本王怎会为难太子殿下。”
初永望赶紧躲开,云锦书往他们中间一站,仰头盯着比自己高半截身子的初永年。
“云小公爷,有空也来王府坐坐。”初永年说着伸手要拍他的头,云锦书扭头甩开。
初永年落了个没意思,便看着初月晚,露出过来人的表情。
“小公主是不是屙粑粑了?”初永年问,“你皇嫂正好在宫里小坐,抱过来换个尿布吧。”
初月晚听完好生气。
到底还要有多少人知道我拉粑粑掉进井里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