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也就是两匹马。
那景郡王今日做什么,一个人能牵走十几匹马?
他们本就是靠着佃户吃土地老本的旧贵族,根本没听说有在经商。这些日才刚在京城落脚,人生地不熟,突然转移大量马匹需要正式的批准文书,这目前也还都没有听说过。
大量马匹同时出动会有消息,他们已经盯防景郡王府许久,这群马养在哪里,也都知道。
那就是一匹一匹隔三差五地,把马都转移出去了?
转移出去,还能做什么。
初永望仔细思索。
马除了拉人就是接货,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出去了而没回来,卖掉了换钱也是有可能的。
那只要光明正大地谈生意便好,何必要这样谨慎地运送呢?
而且云锦书出事之前,对景郡王府的控制并没有那么严,好歹是五进的院子,不算小了,没察觉的时候有些动静,谁也不知道。
也许马是之前就送出去的。
难道……接人?
接出城的人?
初永望忽然想到还有这种可能。
他看着南宫缪,再三考虑这个人在景郡王家族中的位置。
庶出第三子,没钱没势,被带到京城来据说是因为景郡王府这些年实在太穷了,不得不节省雇佣苦力的钱,就让这个能提能扛的少年代劳。
总之,就是个受气包。
初永望回头看了一眼那景郡王妃嫡亲母子,忽然发觉南宫绵已经不知何时靠得离他们很近了。
“九娘。”南宫绵见被他发现了,立刻恭恭敬敬地行礼,又冲着初月晚好声好气,“公主殿下,我刚刚过来跟弟弟说句话,不想你们聊得正好,所以没好意思打扰,就在后面等了等。无意间听到……你们好像在说关于封地的事情。”
初月晚看了看初永望的反应,本以为他会不高兴,但很意外的,这次初永望没露出厌恶的神色。
“是的,我是问了三公子一些关于封地风物的事,”初月晚驻足应答南宫绵,“请问世子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是家中事务大多是我在负责,许多事,弟弟怕是说得不那么准确。”南宫绵看了一眼旁边的南宫缪。
南宫缪闷着头不吭声,可心里已经装满了厌烦,只想冲着他那张脸一拳头揍下去。
南宫绵根本不在意他,只顾在“九娘”和小公主面前显摆自己的学识,将南宫缪方才已经说过一遍的话,没什么新见地地大致重复了一遍。
初月晚不怎么懂得这些事,也不是听完就忘的耳边风。所以他说得越是滔滔不绝,初月晚越觉得这重复毫无意义。
初永望轻轻摇着拂尘,一副“我倒要听听你还能扯些什么”的眼神。
这时候,景郡王妃也掺和起来,隔着挺远便叫道:“公主殿下——您看摩天塔那边,塔顶上有圣光啊!”
初月晚大惑不解:“摩天塔有圣光?”
景郡王妃煞有介事,格外兴奋:“真的有!这儿能看清楚,您快来,好像要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