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很严重,本来还以为活不成的。”庄涵说,“好在有韩太傅妙手回春,养了几日已经这么好了。”
“韩太傅好厉害。”初月晚惊讶,印象里韩太傅最厉害的地方,应该是在清风馆打小舅舅的手板。
她仔细地看了一遍翅膀上的伤,那是初素菁射箭射中的。
然后又看了看别的地方,果然腿上也包着纱布。
“这里又是怎么了?”初月晚指着鸽子腿。
“那里也有擦伤,还有骨折。应该是跌下来的时候摔的。”庄涵道,“不过,韩太傅说腿上有另外的箭伤。”
“那应该是十一哥哥射中的。”初月晚说,“我在外面捡着别的箭了,还有刮掉的信绳。”
“该不是你那支开了光的箭?”
“还真有可能哦。”
庄涵连忙把那鸽子要回来抱着,一边抚摸一边念叨它:“这个福星大将好可怕的,一支开光箭射中了还不算完,又射中一支。我们咕咕可千万不要再落到她手里。”
初月晚苦恼地趴在桌上忏悔:“咕咕咕,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么灵验呀。”
她们在清风馆看了会儿鸽子,忽然初素菁走进来,瞥了一眼那只鸽子,不屑地一挑眉。
“要炖了还是烤了?”初素菁看着初月晚问。
庄涵有气没法冲她发,抱着鸽子不说话。
“卖了。”初月晚说着搭住庄涵的手,“涵涵拿走鸽子,要供我一年份的松鼠桂鱼。”
“敲诈呀你。”初素菁不可思议。
“嘿。”初月晚朝她笑。
“菁郡主为何今日过来清风馆了?”庄涵这才有点心情说话。
初素菁对她从来爱答不理,今日有初月晚在不太好惹,便说:“我找韩太傅,上次和那几个男的打架,他没收了我的佩刀,我要拿回来。”
“菁儿为何又打架了?”初月晚问。
“他们自己不识好歹。”初素菁人小气盛,“非要过来招惹我。”
“是献殷勤,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庄涵小声告诉初月晚。
初月晚无可奈何。
没一会儿,清风馆的韩太傅从外面回来,看到初素菁,马上明白了,从腰间解下那把半臂长的小佩刀。
“上次与菁郡主约定,若能从老朽手中夺下此刀,便可返还。”韩太傅拿着那佩刀说。
初素菁嫌他墨迹得很,抬手便去抓刀,谁知韩太傅人看着平平无奇,实则轻松地一转腕子,便将那刀子躲过初素菁。
没有抢到。
初月晚简直想给他那一下功夫鼓掌。
见被太傅“戏耍”,初素菁的脾气上来了,马上认真起来上前快速地进攻,出手掏刀。
韩太傅依然淡定,脚下几乎动也不动,手腕子仿佛没骨头似的随意翻转,将那刀子玩转得灵活机变,动作无迹可寻。任凭初素菁累得呼哧带喘,愣是没从他手中夺走。
“三个回合已过。”韩太傅道,“菁郡主这把刀,还得先放在老朽这里。”
初月晚看得眼睛都花了,忙站起来:“我也想玩儿,好么太傅?”
韩太傅轻轻一笑:“既然公主殿下这么说了。”
他抬手将刀子捧在掌心,给初月晚呈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