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晚被他们一家子搞得格外混乱。
跟着她来的芙蕖在那群人面前走了一圈,见些个侍女都吓得腿软,便对初月晚提议:“小殿下,这些人胆小怕事,应是藏不住秘密的。只是,严刑拷打未免会吓到小殿下,不如叫今日护送咱们的荆大人进来,吓唬吓唬她们。”
初月晚觉得还算可行,便问景郡王可否令荆中郎来府上,景郡王答应了。
传了话出去,没几步的功夫,人高马大魁伟健壮脸上横疤的荆叱便走进园中,一身重甲嘁哩喀喳响个不停,他走来行礼,转身面向那群女子,手提的灯笼从下打光在他脸上,更显得骇人。
有几个侍女顿时跟见了活钟馗似的吓哭了。
“有没有人看见多出来的东西?”荆叱沉着嗓音质问,“一个个说。”
他阔步站在那一排侍女面前,从前到后一个个走过来,那些侍女被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支支吾吾许久才哭出个“不知道”。
终于有个侍女眼看要到自己了,哆嗦着叫道:“我们今日收拾桌子的时候看见三公子过来了!!”
景郡王妃冷哼一声,却不打他,而是马上叫家丁:“搜!”
南宫缪起身朝那边看去,旁边两个家丁突然上前把他扭住。
“你嫁祸我!”南宫缪看着她不甘地辩解,“上次在庄子就是你派的人嫁祸给我!我什么都没争没抢,我也从来没有对兄长不敬!为何你还要如此对我?难道只是因为我娘?!”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她从进了府就没老实过,我怎能不对她的儿子也长个心眼儿?”景郡王妃啐他一口。
南宫缪爆发起来想冲向她,两个家丁差点没有拉住,南宫绵紧上前一步将他踹倒。
“够了。”初月晚道,“荆大人,把他按住。”
荆叱迅速伸手抓过南宫缪,提着他站在一旁。
初月晚觉得奇怪,南宫缪都已经被责难成这样子,景郡王除了最开始为他辩解一句之后,一直都默不吭声。
本来还以为他对自己的另一个儿子也有些情分,可是此时,完全是为虎作伥。
可他们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没有办法判断。
初月晚愿意相信接触了这些日子的南宫缪,可是他们的家事,实在是太混乱了,自己掺和进去,到底还是说不清道不明。
现在还是等等看,究竟能搜出什么。
等了一阵子,一个家丁跑回来:“回王妃,没搜到什么值钱东西!”
所有人都一愣。
对啊,根本就没说过那是个什么东西,瞎搜能搜到个什么?
南宫缪长长地松了口气。
“公主殿下,请问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说出来我们也好搜查。”景郡王道。
初月晚为难中,芙蕖站出来:“此事不便说。”
旁人没了主意。
“虽然不便说,但那确实是值钱的东西。”初月晚道,“一看就值钱的那种。”
景郡王妃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那么,三公子房里已经搜过了。”芙蕖暗示初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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