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是个说什么都会被听见的情况。
初月晚自己也不知道究竟问那些,皇兄会不会答应。
那要不要先问问皇兄?
“应顺。”初月晚叫道,“摆驾去议政殿。”
她知道初永望这个时候在议政殿,而且因为面见大臣的安排都在早间,现在已经晚了,所以他应该正在殿上看书或者批折子。
也有的时候皇兄喜欢趴在那儿小憩一下。
皇兄有这样特殊的癖好,就是做什么都在朝堂上。宸极殿尽量就是只有睡觉的时候用,不睡觉的时候就是见她初月晚用。
初月晚一边坐着轿子去,一路在想皇兄这样兢兢业业会不会早早就白了头发。
她到了,那边初永望必定会提前得到消息,在等着。
龙椅十分宽大的一条,初永望故意往边上诺诺,给初月晚让出一个位置来,初月晚在他身边坐下,歪过身子往他的胳膊上一靠,不动了。
初永望也不敢动,怕一动她就要倒下来。
“裕宁怎么了?”初永望有点局促,忙随手拿了个折子乱翻。
“累。”初月晚仰着脖子伸筋骨。
“今日跑来跑去的,自然要累。”
“皇兄累的时候都怎么办?”
初永望果断:“睡觉。”
初月晚:“是吼。”
她闭上眼睛,但并不是真的要睡觉。
“皇兄,你知道今日裕宁发现了菁郡主罢?”初月晚提起正事。
“她如今家破人亡已经不是郡主,直呼其名便好。”初永望道。
“好。”初月晚答应了,“今日她来见我,我以为她要报仇,或许当年肃清王一案有什么冤屈……”
随着她的话音,初永望眼神逐渐暗淡。
“可是问了她之后,她却说肃亲王没得洗冤。”初月晚接着说,“裕宁有点想不明白了,难道是因为裕宁占了她的宅子么?”
“她的性子古怪,裕宁不必挂在心上。”
“可是裕宁好奇,当年肃亲王究竟为什么而谋逆?”
初月晚边想边说:“他应是见过大皇兄谋逆伏诛的,为何自己也要走上这样的路,裕宁不明白,就算初素菁不认为他冤枉,裕宁也觉得他是冤枉的。虽然二皇兄有些事情上面显得有些放荡不羁,可是他和父皇,似乎并没有那么剑拔弩张的关系才对……”
“知人知面不知心罢了。”初永望再次避而不谈。
“皇兄那你当初对二皇兄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初永望说不出话。
对那个人有什么感觉?
一个一直骚扰不断,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人……
“我也不知道。”初永望道。
初月晚听出他在逃避,一直一直,不想要正面回答她。
“他是真的谋逆吗?皇兄。”初月晚问道,“别人说的裕宁不信,要皇兄说了,裕宁才会信。”
初永望拿着的那本折子被他无意识地捏到弯折,纸页皱起,初月晚瞄见上面的字,是倒着的。
皇兄没有把心思放在看折子上面。
“是。”初永望终于回答了她,“他图谋皇位,结党营私构陷于朕,暴露之后,以谋逆罪名伏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