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初月晚引荐身后的南宫缪,“景郡王殿下想请一枚护身符,不知道师父看他可有善缘?”
听出是初月晚拜托的,岳清欢自然很乐意给他承接这份“善缘”,于是约定了时日,到时候让南宫缪来行一道礼节请护身符。
南宫缪道谢,岳清欢看着他微笑,却在他低头行礼时流露出微不可查的寒冷目光。
岳清欢并不喜欢这个小子。
他就像游走在初月晚身边的一个威胁,岳清欢认为他还不如云锦书,至少和云锦书刀剑往来,有点棋逢对手的爽快,可南宫缪这没头没尾杀出来的杂碎,除了碍眼没有别的能耐。
他依然保持着身为巫祝的清高,并未丝毫表现得令对方不适。
“裕宁,你随为师过来。”岳清欢招手叫走初月晚,让她和南宫缪分开。
会客厅空着,初月晚跟他上楼来坐下,这边已经备好了茶水点心,初月晚不客气地卷下了肚。
“师父怎么了?”初月晚腮帮子鼓鼓的嚼了好一会儿才咽下,像只贪吃的松鼠。
“裕宁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摩天遇到危机。”岳清欢道,“都是为师的错,没有能够好好保护你。”
“不是的,是裕宁太招风了。”初月晚说,“只要解决了,就没有危机了。”
“今后摩天塔也会加强守备,不能再让别有用心之人获得可乘之机。”岳清欢皱着眉头,“为师今后,也会专门观星测算公主日常的运势。”
初月晚不大希望如此,却一时想不到什么办法拒绝。
观测一片地区的星象和只观测一个人差别还是蛮大的,尤其是算得这么准的大国师,他要是定向观测一个人,几乎就和完全掌握她的行程和遇到的事情差不多。
初月晚知道他是关心自己的安危,但真的不用这么草木皆兵。
“师父,不然还是不必了。”她决心拒绝,“即便日日观测,处处小心,该有什么人要威胁我,总会找到可钻的空子,防不胜防的。何况我在摩天塔时师父能保护我,我在宫中父皇能保护我,别的不说,安全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岳清欢垂目:“既然如此,为师便尊重你的想法。”
初月晚想了想,道:“听父皇说,师父这次算出了裕宁所在的地方,多亏师父解救裕宁于水火,裕宁感激不尽。”
“职责所在,在所不惜。”岳清欢道,“而且为师测算也只能说勉强及时,那时候城中马厩失火也刚好被发现。为师算不出来,也有别人赶去救裕宁了。”
初月晚依然十分感谢他,道:“师父那日使用的法术,父皇说特别神奇,可以看到自己不在的地方发生的事。裕宁也想学学。”
岳清欢迟疑片刻:“那种法术不是平日里就能随意施法的,裕宁要学无妨,只是要循序渐进,以免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
“看到自己本不可见之事,未必是好也未必是坏,有时候水月镜花会引人顿悟,也会使人堕落。”
岳清欢说着看向她:“这次,皇上因思念担忧裕宁而顺利得见裕宁身边的景象,毕竟只是一时的需要。若长期思...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