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更不好意思:“晚晚,这样的话可不要乱说。”
“本来就是小舅舅的呀。”初月晚搞不懂。
云锦书叹口气睁开眼睛,被她一金子怼到鼻梁上。
哦,原来是说这个。
还以为……罪过罪过。
云锦书无奈接下半块金锁,心口竟然隐隐作痛,他小心地按了一下穴位,还好没有旧疾复发。
“晚晚还戴着呢。”云锦书抚着金锁。
“小舅舅给的当然要戴着。”初月晚笑着要把那半块金锁收回。
云锦书却在端详了这锁片刻后没有立刻还给她,而是疑惑又好奇地看向了初永奕,对他说道:“十一殿下,臣有个问题,想问问您。”
初永奕虽然是个皇子,见到云锦书却有点怂,他的问题怎么敢不回答:“云大人请讲。”
云锦书将那锁给他看:“十一殿下对弓法颇有研究,不知可能为臣解答一下,若要将这金锁破坏,需要多大的力量?”
初永奕接过来掂量掂量:“实心的,还挺厚。这个要看被破坏的严重程度,还有被射中时,背后垫的是什么东西了。”
云锦书:“肉。”
初月晚从刚才就觉得他在问当年行刺那件事,说出这个字来的时候更加确信了,只是听他说,心里就会跟着揪得痛一下。
云锦书将那金锁上曾经被箭射中后的伤痕跟初永奕描述了一遍,初永奕的眉头越皱越紧。
“贴身的话,把这个毁掉的力度,人也难逃一劫。”初永奕确定道,“若是……云大人挨了这么一下,恐怕活不到现在吧?”
云锦书没有应答。
初月晚忧心忡忡。
“十一殿下觉得,七年前什么人有可能射出这个力道的箭?”云锦书追问着。
他心里自然是有几个人选的,想要跟初永奕对一对。
“那时候我也不懂。”初永奕挠头,“要射中这个,不但要有力量,还得有准头。硬要想一想的话,我觉得裘中郎应该可以,但是他不怎么用箭,用也是用很轻便的弓,一定发不出这么大的力道。”
云锦书认同。
裘鸣是刺客出身,轻功和藏匿都是顶尖的,平时身上就不怎么携带重武器,能把细小的武器刺得很深,然而对于这种射坏了金锁的力量而言还是微不足道。
况且,云锦书隐约记得当时放箭的人离自己很远,他没有听到弓弦声,箭已经到了眼前。虽然不排除自己不设防才没有听见,但是后来仵作帮他验伤,也说按照箭插进去的角度,推算射入的轨迹很长。
这样就绝对不是裘鸣常用的那种普通手弓。
他会为了杀自己故意换一把别的弓么,此事尚且存疑。
“还有么?”云锦书问。
初永奕马上说:“二皇兄。”
对此,也在云锦书意料中。同样的,初月晚对此也知情,她从前见过二皇兄的弓法,常人难以匹敌,更在那时的初永奕之上。
但是前世的初永奕技艺更为精湛,若二皇兄还活着,已经不好说相比起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