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堆,本宫一人吃也吃不完。”初永望说着,叫人摆桌。
贾晶晶在旁边叫人摆盘子,憋了一肚子真相,半个字儿也不敢漏。
太子殿下,您这是一个人的份儿吗?这饭菜可是照着两个大男人的饭量准备的,您可别说着说着穿帮咯。
初月晚浑然不觉饭量有什么问题,只觉得今日的饭菜和自己平时吃的搭配不同,几乎都是硬菜和汤,没有自己平日一定要摆在桌上的甜品。
也对啊,太子哥哥虽然喜欢甜,但是怕腻,平时吃得很少,没有甜品也完全正常。而初月晚自己完全不介意吃啥,啥都吃就是了。
初永望自己没什么胃口,粗略地夹了几口,便只是盛汤喝汤。
“雍贵妃是上了年纪么?近来不怎么听母后说她作妖的事了。”初永望八卦道。
“雍娘娘近来都忙着逗猫呢,‘戏蝶’又下了一窝。”初月晚边吃边说,在太子哥哥面前也不必顾及形象。
“那只狸花么。”初永望也记得,“这只是上只狸花的最后一窝里的,小时候她总用那只老猫吓唬本宫。”
初月晚头一次听他抱怨起小时候的事情,不禁惊讶得没夹紧筷子,掉了颗鹌鹑蛋在桌上。
“太子哥哥被吓到了么?”初月晚问。
初永望仰头轻哼:“别小瞧本宫,一直猫而已。”
贾晶晶心道:是啊,您是没让猫吓着,可是您成夜里跟着猫学团成一个圈儿睡觉,我们怕您把自己睡成罗锅,天天把您扒拉开可累死了。
怪也是的,几位娘娘之间明争暗斗,雍贵妃对皇后的两个孩子都还不错。
“今日裕宁怎么碰上她的?”初永望好奇起来。
“凑巧,她去给母后请安出来,裕宁正好往摩天塔去,就碰上了。”
“那倒也是平常。”
初永望其实从很早就在关注雍贵妃和六皇子了,毕竟当初达沓行刺绑架之事闹得满城风雨,雍贵妃与边境牵扯不小,最近正是应该避避风头的时候,她也的确如此,根据母后透露的各宫中动向,平时很喜欢在请安时说一两句不合时宜的俏皮话,也很久都没有动静了。
后宫和前朝明里说着不可有所牵扯,实则藕断丝连。
后妃们的动静,是前朝局势的一面镜子。
初永望本以为这次雍贵妃与初月晚搭话定是要有新的动向,但暂时还感觉不出来什么。
六皇子素来不显山露水,据说连雍贵妃都对自己这个儿子没有什么指望了。曾经还有神童之称,现在不过一个庸常人等。
初月晚回想起之前雍贵妃跟她说的请求,关于等六皇子有了孩子,问问太子哥哥能不能过继一个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问的了,便当做无事发生。
吃饱喝足,兄妹俩下了一会儿棋。
初永望不喜欢下棋,因为怎么都不会赢那些人,父皇还不准人让着他,实在是没趣。但是和初月晚下棋,他就舒服多了。
至少在这上面,自己不但能赢,而且可以自如放水让初月晚也开开心心赢两把,还能顺便教教她一些技巧,显示自己显示作为长辈的优势。
初月晚倒不介意输赢,哪怕是乱下也好,下错了还可以悔棋,简直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