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当年云锦书还在的时候,原本也没人敢上去招惹云锦书,是他自己撵着别人打,什么皇亲国戚王子公侯,照打不误,才搞得有能耐的都放开手脚要跟他切磋,没能耐的都被他打得屁滚尿流,那可太好看了。
一想这个,可不是又要伤感。
初永望放下茶杯继续观望,忽然瞧见台下马场上一双眼睛朝自己看过来,他暗暗打了个哆嗦,却没回避。底下正盯着他的初永年见状飒然一笑,勒转马头朝前面初永奕跑上去。
“要是小舅舅在就好了。”初月晚看着马场上说道。
周围所有知情人都紧张起来。
然而没有人说话,就当做没人听见,初月晚看着看着也就忘记了,没再提起,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男子马球很多场,可是别的人初月晚没几个认识的,只看几个哥哥。二皇兄初永年自然是马场上的老油条,无论是个人技巧还是战术运作都精湛无比,而且今年他比以往更爱炫技了,常常要引起席上连片的叫好惊呼。
老皇帝也的确喜爱这个儿子,凡是肃亲王表现亮眼,他就笑得格外开心,还要拍拍巴掌鼓励一下,连声说“赏赏赏”。
初佑康和自己的父亲刻意选在相对的阵营,尽管技术上有很多父亲的影子,然而还是过于年轻生涩,缺乏游刃有余的劲儿,尽管被压住风头,却也表现不错。因初佑康还没婚配,许多观战的年轻贵族姑娘都在雅间里轻声议论,似乎很是中意。
至于六皇兄初永继,初月晚从前没怎么太注意过他的表现,然而今次他很是主动地表现自己,可惜初永年就像在针对他一样,每每将他到手的机会抢去,不准他有一点表现的机会。看到这一幕,纱帘子后面观战的雍贵妃要气死了,一直用眼睛瞪着萧贤妃,暗骂他们娘俩狼狈为奸。
于是初永继打着也实在没意思,只能在边缘转悠。
而相比之下十一皇子初永奕完全是头横冲直撞的小牛,见谁怼谁也不管对是不对,跟他抢球的就算是队友也要挨上一马杆子。好几次差点冲撞到初永年,喊也喊不住,结果终于在绊倒了一个小王爷之后被强制退场。
自不消说,这场比赛在肃亲王初永年的带领下大获全胜。
老皇帝明明都笑开花了,却还是一抹脸,装模作样道:“没意思,总是他赢,朕都看腻歪了。”
初永望暗自用他们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冷哼了一声。
“哈哈哈。”初月晚明明方才没有笑,这时候却笑起来。
初永望好奇道:“裕宁笑什么?”
初月晚一副都看破了的模样:“赛场上倒是毫无意外,但是赛场外面的人看着才有趣。”
初永望叹了口气,无奈摇头。
接下来的一场依然是男子马球,这里也还有许多王爷公子在场,初月晚本来要去娘娘们那边蹭吃的了,却忽然停下。
她看见南宫缪上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