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觉得裕宁是去找麻烦的,结果还是会跟菁儿一样。”
说完两人都笑了,剩下初素菁还气鼓鼓的。
“说来裕宁不大明白。”初月晚继续时不时吃点东西,聊家常似的,“康乐坊是什么特殊的地方么,为何二皇嫂和菁儿都不叫阿康去?”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初素菁接话,“那是什么地方你没去过,你会不知道?”
“吃饭喝酒看漂亮姐姐唱歌跳舞的地方?”初月晚当真这么觉得。
不过好像还可以男男女女一起做饭生孩子。
好丰富啊。
“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初素菁道,“喜欢去那种地方的人都是学坏了。”
“菁儿,不要看什么都一刀切。”初佑康提醒,“我有时候去也是陪别的宾朋,这都是不得不做的交际。”
“是是是。”初素菁根本没在听他解释。
初月晚纠结怎么把话引到那个暗道上面,周围会不会藏人,她也不知道,而且裘鸣神出鬼没的,他说的那些话也似乎别有用意。
“但愿……二皇兄这次知道我们做的事没有生气。”初月晚提道。
毕竟每次就算是自己惹的祸,也是别人先跑来道歉,初月晚实在也不知道二皇兄这个道歉有多少是心甘情愿的。
而且二皇兄似乎在自己说完他和太子哥哥之间的事之后,对自己警惕更重了。
“怎么会,父亲还说,正好借此机会,我们也得以常来看看裕宁。”初佑康道,“皇后和信王的事……实在遗憾。肃亲王府始终愿意倾力将此事查明真相,还皇后和信王一个公道。”
初素菁皱眉。
初月晚依然不习惯太子哥哥变成了“信王”,愣了一下才应声。
“二皇兄现在在查这件事啊。”初月晚喃喃,“恐怕,很难吧,裘鸣那人很难对付。”
初佑康点点头:“是啊,抓到他本人应是难说了,但是,曾经与裘家有所关联的势力,或许能够拔出萝卜带出泥。”
初月晚很担忧。
她不知道这一牵扯会有多大的动荡,又会不会继续给母后带来危机。
前世从皇兄那里听到了的话里,母后似乎真的与裘家旧派势力有所牵连。当初肃亲王不也是揪出了这件事,太子哥哥才在回天无望之中痛下杀手的么。
如今倒也不一定回天无望,只是追查出来所谓的真相,结果难以预料。
“对了阿康,”初月晚小心问道,“既然二皇兄在查,那裕宁冒昧问问,当年裘家……为何会落得这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