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说自己刚才大声呼喊,但就是听不见别人的回音。直到清点人数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刚才那个去摘果子的人也不见了。”
他苦笑一声:“谁也不相信他是被那棵树吞噬了,但是当时周围大雾弥漫,那个人也不可能跑出多远,怎么就突然凭空消失了?”
“虎子吓得不轻,连说我们是触怒了森林里的神明,让我们赶紧回去,再找下去,怕是有更多的人要失踪。”
“大家找不到人,又跟着虎子在那里转了两天,才终于出了那片林子。”
萧阑问:“后来还有让人再进去找过吗?”
贺爸爸点头:“后来又进了两次,一次是我们自己,特地找了个晴朗的日子,让一个当地人带进去,结果又是迷路,无功而返,还有一次是报告上面之后,县政府派了个搜救队过来,也进去过一回,结果又少了个人。后来有当地老人说,这片森林的内部是不断变化的,并不是时时危险,但也并不安全。”
不断变化?萧阑头顶冒出无数问号,无法想象偌大一座原始森林和罗布泊海子一样移动的情景。
“根据你们所说的,加上照片上,应该就是四川北部,日则沟深处的那片原始森林,如果真有这种植物,那意味着那片森林也是存在许多危险的,所以还是不要去的好。”和爸爸好心劝阻。
萧阑挠头傻笑,那里有小白,还有刘教授他们,自己是不可能不去的。
贺渊轻描淡写:“你就不用担心了。”
送走活宝一样的贺家二老,萧阑嘿嘿笑道:“小黑,你真的不是在路边捡的?”
贺渊睇了他一眼:“你上辈子也这么问过。”
“啊?”
“我记得那年下了很大的雪,你刚满五岁,站在屋檐下回身,像个雪娃娃,还一脸认真严肃地问我,自己是不是在路边捡的。”他眼里多了点笑意。
萧阑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茬,当时自己才多大啊。
“那你咋回答的?”
“我说,是,结果你开始哇哇大哭,从早上哭到晚上,雪停了你的哭声还没停。”
缺心眼的某人丝毫没有觉得难为情:“那说明阿毛是有家传的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阿毛,你说是吧?”
“叽叽!”阿毛欢快地扑上来使劲蹭,最近它在那个成天有小人儿唱歌跳舞的小盒子里学到一招,大人们总喜欢逮着机会就亲嘴,阿毛表示自己好奇很久了,实验对象就在眼前。
毛绒绒的身体跳到萧阑肩膀上,踮起爪子往上跳,努力想一亲芳泽。
热乎乎的小舌头还没碰到对方的脸颊就已经被人拎起来,呈三百六十度无限循环地飞出去,正好压在好梦正酣的小猫尾巴上,猫喵的一声炸毛跳起来,追着阿毛一顿穷追猛打。
就在这时,萧阑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来一看,居然是陈白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