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薛仁贵居然就这么不讲理,一把一个把所有人都扔出来。
这时李承乾,孔颖达,陆德明从书房出来,来到前院,正好看到薛仁贵提着孔颖达学生的一幕,三人都有些愣住了。
好好的吃顿饭,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全都到地上打滚去了?
特别是李承乾,他最尴尬,显然,薛仁贵是施暴的人,只有他一个是站着的,其他的要么躺着要么趴着,最惨的,被薛仁贵提着。
“仁贵,别人又不是不会走路,提着人家做什么,先放下来。”李承乾道。
薛仁贵手一松,手上的人掉到地上。
“殿下,他骂你饭桶。”薛仁贵道。
“哦,那你把他提起来吧。”李承乾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
众目睽睽之下,刚刚被扔到地上的可怜人又被薛仁贵一把提起来,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太丢人了。
“你怎么这么可恶?我来这赴宴,没吃几口就和你老师去谈重要的事情,你却一面大吃大喝,一面说我是饭桶,没道理啊……”李承乾道。
其他人疯狂给薛仁贵手里的人呢打眼色,没办法,他只得道:“我没有说。”
一旁立马有人作伪证:“对,我没听见。”
“我也没听见。”
显然,这时候的伪证更加厉害,也没有摄像头,就凭一张嘴,谁人多谁就占优势。
“到底说没说?”孔颖达也有些生气。
薛仁贵在朝堂之上的表现他也见过,这小子一身正气,不是随便诬陷别人的人。
孔颖达生气的是,如果薛仁贵没错,那么,他这些弟子在做的事情,实在是有些令人失望,合伙作伪证,有失君子之风。
他们还没见过孔颖达这么生气的时候,都不敢说话。
“连顺,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孔颖达问他的儿子。
“这事确实不怪薛仁贵,是他有错在先,喝醉了,才胡说的。”
喝醉了,胡说,罪责似乎能够减轻一些。
李承乾笑起来,甚至笑弯了腰:“喝醉了就能胡说?这就是撒酒疯嘛,撒酒疯好办,打一顿就老实了。”
薛仁贵点点头,李承乾简直说到他的心坎里面去了,这种人,就是欠教育。
孔颖达彻底火了:“我给你们教的东西,都还给我了吗?一群人在这里作伪证?每人把《礼》给我抄十遍!”
“殿下,至于骂你的,你处置吧。”孔颖达道。
“我不知道辱骂我是个什么罪名。”李承乾道。
“侮辱皇族,按律当斩。”陆德明道。
李承乾感叹,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骂他家的一句就得死啊,当皇子真是太有趣了。
“哦,那就让他死吧。”李承乾道。
“殿下饶命啊,我要不是喝了酒,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说的。”说着说着,一股恶臭传开,这人居然被吓的失禁了。
“老师,今日我就不多待了,改日再来,至于这家伙,我也不杀他了,您处置吧。”李承乾道。
“高明,这次你帮了大忙,还被我不长眼的学生骂了,我……”孔颖达很难受。
“这也不是您可以预料到的,不必自责,我就先回去了。”李承乾说完,招呼薛仁贵离开。
“把他处理了。”孔颖达看到被吓失禁的弟子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