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朗,所看起来憨厚老实,却很有性格,那是他能说服的。目光扫过夏朗眉角间置之不理的疏远,他将希望放在了南宫锦玉的脸上。
“锦玉妹妹,你······”恰恰南宫锦玉的目光递过来,廖晓晨不禁报与一笑,瞅瞅地上奄奄一息的司徒少华,勾回目光别了一下夏朗,对锦玉不停眨眼,其意思不言而明,叫锦玉求夏朗救人呢。
南宫锦玉一直对司徒少华心存厌恶,本想做壁观火,此刻却犹豫了。善恶之念只在一瞬间,罢了,尽管他平时作恶多端,也命不该死,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着廖晓晨的为难,她喃喃走到夏朗面前。
夏朗似笑非笑,一双澄清的眼睛瞅着她的难为情,还没等南宫锦玉开口,就一把搂住南宫锦玉。
冷不提防被搂着,南宫锦玉大吃一惊,尽管救命有恩,心里对面前这个夏大哥心存好感,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昵行为,还是让她不禁抗拒。她刚刚伸出手想推开夏朗,就听到夏朗咬着她的耳根说了一句。
因为是耳语,众人一头雾水,只看到南宫锦玉一愣,然后夏朗坦坦荡荡松开搂住南宫锦玉的手,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吐出了一句:“他是女人病,还需女人医!”
南宫锦玉脸一红,不自然瞅着夏朗,想从他脸上瞧出一点戏弄,可是夏朗却一脸严肃。
“女人病是啥?他一个大老爷,怎么会得女人病!”旁边一个保镖满腹疑惑,傻傻出声探问。
夏朗还没回答,另一个保镖却瓮声翁气喝道:“你还真是蠢到极点,你爸一夜十三次,虚了,就是女人惹的祸,女人病,懂不?”
让众人忍俊不禁的是,傻保镖还追根问底:“啥是一夜十三次!”
大家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连哭丧着脸的妙香也扑哧一声,刚刚生死攸关的沉闷一下被滑稽充沛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妙香连忙将手掩住自己的嘴巴,欲盖弥彰的窘态让夏朗翻了一个白眼。
“等他醒了,你问问他!”一直闷着的廖晓晨开口了,眸光却紧紧盯着南宫锦玉。
南宫锦玉可谓冰雪聪明,哪有不明白廖晓晨的意思,她迟疑了一下,瞅瞅夏朗,看到夏朗朝头点点头,不情不愿来到司徒少华面前。
“啪”的一声,众人大吃一惊,看到南宫锦玉收起手落,一个巴掌使劲扇在司徒少华的脸上,顿时一座五指山红印分明。
“你?敢!打!他!······”妙香一愣,不可置信瞧着南宫锦玉,一手腾出来,扯住南宫锦玉的衣袖,另一边手就要挥过来打人,同时尖声喝道:“老虎头上拨毛,你胆子太大了。他如果有事,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南宫锦玉明显被吓了一跳,底气不足,不自然喃喃道:“我这是救他!”其实她整颗心都是七上八下的,刚刚按照夏朗的吩咐甩的一巴掌,如果是夏朗的恶作剧,她就丑大了。其实她哪知道,夏朗就是存心整整司徒少华。
“你们?”司徒少华却几声猛咳,回过神来,正好看到妙香的手抡起。然后一只手如闪电揷过来,挡在南宫锦玉面前。
谁都不知道夏朗是怎么来到妙香的面前,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将南宫锦玉拉开了,只看到一道影子一晃,然后他冷冷的声音响起:“再无辜伤人,看我不废了你的手。”
妙香只感觉背后一阵发麻,胆小如鼠的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花容尽失,面如土灰,忙将司徒少华拉在面前,当一个大大的活人靶。
“哎哟,好痛!”清醒过来的司徒少华一张口,就嚎呼起来。六位保镖七手八脚将他扶起,他却被一个扶不起来的软蛋,又趴了下去。他翻翻白眼,目光里满是恶毒朝夏朗瞅过来:“你,暗算我?”
刚刚还一脸悠闲的夏朗一听,一本正经道:“你,暗算我吧!”
清醒过来,全身却痛苦不堪,顷刻,豆大的汗珠从司徒少华的额头掺出。刚刚还蛮狠的司徒少华气势一下子蔫了,他哼哼几声,痛苦无法忍受,不禁出声示软:“你给老子治治吧,我死了,你也跑不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夏神医,你就放他一马吧,宴会就开始了!”看事情扯下去无法收拾,廖晓晨站出来打着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