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心里咯噔了一下,急问:“孩子怎么啦?”
那个家属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拉着夏朗往前走,然后来到山丘的人群里,指着一个小男孩傻笑了起来。
夏朗心里越发着急,忙蹲下身,细细端详起小男孩。这个小孩子,气息稳定,精神虽然还在有点虚弱,但症状稳定,没出什么事啊?他伸出手,将无名指与中指搭在小男孩的脉门上,感觉到身体状态正常,悬在脖子上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
“他没事了啊!”抬起头,夏朗耸耸肩,微笑着对小男孩的父亲说。
小男孩的父亲还是一直在傻笑,看夏朗盯着他皱起了眉头,才开口说:“是,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的孩子,孩子他好了。他身上的水疱全好了,真神奇呀!”
“呵呵!”被吓了一跳的夏朗只能嘴角抽筋地呵呵了。还以为孩子们出了什么事的!这家属一惊一乍的,话又说得不清不楚,心脏稍不好,真会让他玩死的。丫丫的!
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围拢上来的人,才发现,众人的面色都有了改变。
都是苍白的脸,只是现在每个人脸上都洒满了阳光,眉角里都有了笑意。
“夏神医,你也来瞧瞧我的孩子呀,他也好得差不多了!你真是神医啊!”一位三十岁的少妇挤进人群,激动地扯住了夏朗的手。
也难怪他们这么欣喜,治疗了差不多一个月,丝毫没有好转,夏朗一来,他们的孩子就好了一半,搭在谁的心里不激动呢!
这一回,夏朗心情愉快,任由她拖着手往前走,笑呵呵道:“就来,就来!”
他理解孩子们的家属,看着自己孩子慢慢康复的那种喜悦,那种欢呼雀跃,是无法言传的。
他一走动,围拢着他的人群也跟着一动了。激动的人群,还是将他围在中间,边走边说,你一言我一语纷纷道谢。
如果说昨天还半信半疑,但今天只是过了一个夜晚,在山上晒了一个时辰的太阳,孩子们就差不多康复了,事实胜于雄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了。
被人群拥簇着在山丘上转了一圈,夏朗将病患孩子要注意的后续问题对大家交代了一下,就向大家告辞。
“夏大哥,你真的要走了?”大家都散去照顾孩子了,只是花妞还是依依不舍跟在夏朗身后。
夏朗大哥哥一般拍拍她的肩膀:“是,我们要去一个地方取一件东西,还要赶回城市,一些病人正等着我回去治病呢!”
“花妞,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吧!”小辉在一边挤眉弄眼笑着,眼睛勾着花妞,似乎将花妞的心思瞧个透。
花妞在他*裸的眼光下却害羞了,“小辉哥,你真坏!”
“我怎么坏了?我觉得你与我们一起走很好啊,你的妹妹有邹医生照顾着,你就当过来报答夏医生的对你妹妹的救命恩情,以身相许也是理所当然呀!”小辉嘴贱,做着鬼脸逗着花妞。
这一下,花妞彻底脸红了,她朝夏朗挥挥手,转身跑回人群。距离几米的时候,又回过身,咬咬嘴唇,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朝夏朗他们喊道:“等你们取回东西,回程时,来接我,我跟你们走!”
“夏大哥,这花妞要对你以身相许了!”这一下,小辉笑得弯不起腰了。
夏朗用手甩了小辉一个暴栗,听着他痛呼了一身,笑笑说:“走吧,都快中午了。”
两个人再邹医生与几位村民的相送下,折回昨天他们下车的地方。
他的黑色路虎静静呆在路边,车厢上落了几篇落叶。
爬上路虎,对邹医生他们挥挥手,发动了汽车,按照村民的指示,朝南面开去。
十分钟的路程,还是茂密的森林,二十分钟,也还是。夏朗都感觉这无天日的无完无尽时,终于看到了一个分叉路口。
邹医生告诉他们,只要看到分叉路口,朝南开,五分钟后,就离开这郁郁葱葱的森林了。
心里一阵欣喜,放松了心情,一下子就开出了灰蒙蒙的森林小道。一眼望去,前面还是青青的山,绿绿的树,只是这树稀稀疏疏的,没有了刚刚宛如屏盖那样密不透风的枝叶。
没有了遮盖物,阳光热烈地洒下来,顿时感觉全身一种舒畅,每个细胞都在快乐歌唱。
“九妹,九妹,可爱的九妹,九妹,九妹······”夏朗不禁吼了一声,很久没有开喉一唱了。
小辉在前面专注开着车,这一下倒消停了些,没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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