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这个皇位这个江山。
可先帝和太后不依不饶的,为了抢他人东西,屡次试探,想要我的性命,想要我沧澜国的东西。太后娘娘何妨不仔细想想,那些年的所作所为,难道老驸马瞧不出先帝只是为了将他作为一颗棋子带回来的。
老驸马是棋子,顾老二何尝不是,还有太后娘娘您,不也是他手里一颗拉拢权臣的棋子吗?就因为他是皇帝,是嫡子就该欺人太甚,就该为了自己的权益逼别人走投无路吗?”
姚太后站了起来,大怒,“可那是他的亲哥哥!”
兰清浅也怒,“那顾勉之有将他们当做亲生兄弟吗?若是亲生兄弟,当年被选中去西泽秘境的人是顾勉之,作为亲哥哥为了自己将亲弟弟送去,这就是所谓的亲生兄弟吗?
太后娘娘,顾勉之这么多年,对老驸马何曾有过一丝歉意和眷顾。”
太后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
兰清浅看着太后有些讪讪的,目光里有些狼狈。
“其实太后自己心里知道的一清二楚,何故还要提起。”起身继续道,“太后娘娘放心吧,不会有人为难顾太子的,老驸马不会,我更不会。而太后依旧是太后,以后若是太后想聊点别的,我只当愿意,若还说这些,便请太后不要再提了!”
将话说完便走了。
姚太后看着她出去,心里五味陈杂。
一阵凉风拂面,心里一阵悲凉。
是啊,做皇后有那么好吗?她得到了什么?
她明明是姚家贵女,千金之躯,嫁入皇宫做皇后。可为什么后来活成了这样,丈夫离心被诛,母家失势,儿子漂泊不归,自己则是一身病伤?
兰清浅回去的时候,顾君安正坐在小凳子上,手里雕着东西。
“你在雕什么?小人偶吗?”
“嗯,马上就是你生辰了,朕给你雕个你的肖像!”微微刻出轮廓来,兰清浅拿着认真的看了看。
“这会像我吗?你可别雕丑了。你是不知道,之前我在躲避追杀的途中,见到我的那些个画像,一个比一个奇怪离谱。有的画像,我即便是站在画像旁边也没人能认出我来。”
拿着人偶左看右看的,顾君安问,“太后找你去干什么?”
“没什么,就说了些从前的事情,还有她担忧顾太子的事!”剩下的东西她都一并略过了。
顾君安眸色一沉,似乎不太相信,可也未继续逼问她。
兰清浅瞧见殿里桌前地上放着一摞厚厚的奏折。
“你这么多折子没看,还有功夫在这刻木偶!”
顾君安,“这些折子都是些废话,内容款式都是一样的,朕都怀疑他们是照着一个模子写的。”
“他们写的是什么,陛下早安,早饭吃了吗?”兰清浅蹲着认真的问。
“大致意思便是西洲皇后应该是名门贵女,最好是他们自家的女儿,而不是什么亡国公主。”顾君安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