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兰清浅,“我有些事可请你帮忙,你若能帮我,给你一百两金子如何?”
尧山嗤笑了一声,“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山海氏山海经的,再说了,没听过不为五斗米折腰吗?”
“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没给够!”兰清浅笑,“不过我是不打算往上加银子了,三七,吩咐府衙的大人,这刁民的脑袋留着没用,砍了好了!”
转身就要走,态度坚定,似乎不带任何拖泥带水。
三七拉着兰心安也跟着要走。
尧山瞧着刚才那狱卒像是供祖宗似的供着这女子,衣着富贵,料子该是千金难买,更别说她身上戴的配饰,恐怕都是名家贵家之作,来历不凡。
又想起之前请他造月亮的三七给他的银子,自然是知道这几人不似一般人。
“等会,等会!有话好好说,这买卖不成仁义在啊,这不成就不成怎的还要砍我头?”
兰清浅停住脚步,转头笑容满脸,“银子打动不了的人,就用他脑袋办事,瞧他敢动不敢动。”
尧山似乎有些尴尬,自己像是什么贪生怕死的小人。
只得道,“别误会,我只是怕我死了,我这手艺失传,对不起先祖。”他们山海氏一脉,本就血脉单薄,靠的不仅是技艺的磨炼,更是血脉里的天赋。
所以只能靠着山海氏一脉一脉的传下去。
到他这辈时,山海氏就他一人,他若真死了,这山海绝技恐怕是真的要散了。
兰清浅笑,“你若是愿意帮我的忙,我不但可以给你金子,说不定还能帮你说门亲事。到时候生个十个八个的孩子,还愁你山海氏一族血脉无法传承。”
山海尧山听到她这话,立刻明白了她也知道山海氏一族血脉的秘密,定是无比了解山海氏一族。
不由的多了几分戒备和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兰清浅带着他走出去,“故人!我的祖辈和你山海氏一族有些渊源,如今想寻到些祖辈的东西,自然是需要你山海氏一族帮忙。”
在门口的狱卒瞧见她竟将犯人带出来,立刻慌了,“贵人贵人,虽说您是宫里的贵人,可这人是犯了事的,刑期未满,出去不得。”
兰清浅,“有什么本宫兜着便是,若是章太知来问,你替本宫问问他,这尧山触犯了什么法?买卖自由,他砸的是自己的糖人。
倒是章家小公子强抢别人物件,仗势欺人还有理了?难道这王法是为他章家开的,他章家想抓什么人就抓什么人。他若是有不服,让他只管来宫里找本宫就是。”
听到她自称本宫,又直呼章大人的名字。又瞧见宫里那块牌子,狱卒似乎是反应过来她是谁了。
“是,是属下不敢,贵人慢走!”
山海尧山倒是一惊,知道她身份贵重,没想到竟然西洲皇后。
一路进宫去,兰心安紧紧握着他手里的拨浪鼓,似乎很防备山海尧山。
还低声在马车上,兰清浅怀里小声道,“我们要和他一起做马车吗?要是他抢我的玩具怎么办?”话里透着浓浓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