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两口的。若是别的,我还能拒绝拒绝,这酒,我就收下了。”
稍稍闻到一丝味,便知道是极珍贵的好酒。
将他们送出去,古老先生才道,“公子是龙凤之相,想必是贵不可攀。旁边的小夫人那更是福泽深厚,祥瑞加身之人。
今日来找我这糟老头,瞧这面相,还有两位说是白开水的举荐我便猜到了一二。若他日有成,希望两位能眷顾天下百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广施恩泽。”
说完,俯身行了个大礼。
他虽隐居山林,可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虽是年迈,可却也不至于眼瞎昏聩,瞧不出什么来。
顾君安点头,“先生放心便是。”
瞧着几人走远了,古老先生看了一眼,脸上的严谨严肃不再,哼着一些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歌回去喝酒了。就像方才的事情不过是场幻觉而已。
兰清浅走远了才小声道,“这古老先生眼睛可真毒辣!”
刚才那番话,明显是认出他们是谁了,更知道他们在找什么。可聪明绝顶的人就是不一样,话说一半藏一半的,似乎一切都知道,似乎却又什么都不知道。
顾君安,“能沉得住心思,不问世俗名利研究文化几十年,自然是大智若愚,不同凡俗的人。”
兰心安听得不是很懂,拧着小眉头皱巴巴的问,“聪明这么可怕吗?”
三人皆是不懂,兰心安径自嘀咕,“聪明还会秃头吗?那我还是不要聪明好了!”兰心安担心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很多人都说他又聪明又可爱,可聪明就要秃头,他还是只要可爱好了。
在他的理解范围里,绝顶就是秃头,头发掉光光的意思。
兰清浅哈哈大笑,揉了揉他的脸,“你果真是很聪明,这么理解也没错!”
兰心安看着她笑,总觉得这笑不对,可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不过还是郑重其事的告诉兰清浅,“咕咕咕,你以后还是不要说我聪明了,说我可爱就好。”
听着这鬼才逻辑的理解,顾君安觉得血脉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从前,兰清浅小时候,似乎经常闹这些笑话。
比如,鬼鬼祟祟,听成了了狗狗祟祟,扬眉吐气理解成羊没吐气,还特意来问它,羊为什么不吐气,它不呼吸的吗?
回去的时候,已经有朝臣等着他了,似乎是为着张栋梁之事来了。
“陛下,这张栋梁向来是个奸佞小人,作风不正。从前亲近二王爷,亲近魏家,如今二王爷倒了又倒向陛下,魏家倒了又做魏家揭发的人。
这种人怎么能重用?陛下重赏就算了,还让他进了做了什么忠勇国公,这不是让朝臣们有样学样,助长了歪风邪气吗?”
顾君安喝着茶,一向正值的言大人追着顾君安劝诫。
兰清浅看了看,忽然开口,“言大人,本宫听说家母病了?最近可好些了,也没听人说出来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