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现在管事的是张秋生,谁知道他会不会!”刘刺史道。
似乎对张秋生此人很是不满。
兰清浅,“大人稍安勿躁,这查清楚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要不,等我舅舅和表哥回来,定去府衙配合刺史和各位大人调查清楚?今日是非曲直还未下定论,大人直接抓了人,只怕闹出动静,闹去皇城里便不好了。”
“你这是在威胁本官?”刘刺史一听,立刻不悦。
兰清浅从腰间摸出一块玉质的令牌来,在腰间整理了一番,系了上去,左右整理,低头而语,“这怎么是威胁呢,只是怕大人操之过急,闹出了冤案,到时候毁了大人的清白名声。”
似乎注意力都在看自己的玉佩系好了没有,根本没操心和他说了什么。
刘刺史的目光留在玉佩上看了一眼,差点从凳子上划落。
踉跄扶住,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确定没看错。
宛若一副羔羊见了猛兽的样子,惊慌失措,吓得神色不安的。连带着片刻,额头上都有虚汗出来了。
“你,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刘刺史态度大转变,立刻好了起来,只恨不得跪着给磕两个头了。
“既然我说的有些道理,那刘刺史能不能回去,等我舅舅和表哥回来一定能配合刺史调查清楚此事的。”
兰清浅端着一个无害的笑,眼里又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那像是商量又不像是商量。
“好,好,我也觉得应当如此。”刘刺史起身,“林姑娘客气,不用送了。”
小倩跑出去看,过了一会,回来高兴道,“刘刺史真的走了,把那些个官差也带走了。”
“有什么好得意的,走了便走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张楚楚凶了小倩一眼,小倩便不敢说话了。
钱夫人倒也未多说她什么,只是和兰清浅道,“这刘刺史的态度古怪得很,还好你今日聪明,借力打力,吓住了他,回来一定要提醒原大哥和秋生注意才是。”
兰清浅,“许是他觉得证据也没那么足,所以底气不够吧。伯母放心,我等会回来会跟他们说的。”
钱夫人点头,“这事啊,多半是因为你表哥那脾气爱得罪人,所以才闹大了。”想了想,道,“不说这个了。这是寒岐,当年你娘可是和我们定过亲的。”
钱寒岐面子有些薄,说话时耳根子都有些红了,过来躬身叫了一声,“酥酥妹妹!”
“钱大哥!”兰清浅可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所以例行公事叫了一声大哥,不亲近也不疏远,似乎将男女情谊都隔住了。
兰清浅送两人出去的时候,钱夫人道,“是不是楚楚在山庄里总为难你。”
兰清浅,“没有,她哪敢?舅舅待我很好。”
钱夫人道,“方才我瞧着她那态度便不善,若她欺负你,你不要一味的忍让。你母亲那是张家的嫡亲女儿,从前多风光,怎的能沦落到被一个庶女欺负她的女儿?”
“伯母放心便是,今日山庄里只怕还有事,便不留你和钱大哥吃晚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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